走出冷殿宮門,沐清月剛好出來的時候碰到了南非月,隻見他斜靠在柱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看到南非月,沐清月絲毫不見驚訝,瞥了眼他準備離開,卻被他猛地拉住手,“怎麼看到我,你就想離開?難道就這麼不想看我一眼?”
沐清月撇撇嘴,抽出手,淡淡道,“南丞相,你似乎太高估自己了,民女隻是個平民百姓。”
“那既然這樣,和我去一個地方!”
不等沐清月反應,南非月便一把拉起她的手,直接往宮殿的另一個方向走去。剛好聽說沐清月到來的君暮然一襲白衣走出來,正好看到兩人拉拉扯扯的從他麵前走過去。
眼光一閃,準備追上去的時候,諾春夏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跑過來,“師叔,墨皇有請,讓你前去金鑾殿商量兩國聯姻之事。”
剛剛邁動的腳步緩緩收了回去,君暮然掃了眼兩人越來越遠的背影,然後緩緩收回視線,輕輕點頭和諾春夏一同往金鑾殿上去。
另一邊。
南非月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跑的飛快,被他牽著的沐清月可是苦慘了,兩隻腳像是直接要斷了的一樣。
也不知道南非月搞些什麼名堂,在沐清月累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前麵的人終於停下。
此時他們正在武器鋪中,老板看到南非月,笑眯眯的說道,“南丞相,你要的東西,小的可都是準備好了!還請裏麵請!”
南非月點點頭,拉著沐清月進到武器鋪中。
一眼望去,全是各色各樣的武器,有的做的精致小巧,有的做的大氣蓬勃,有刀有劍,有弓,還有斧頭,那閃發亮的斧頭還帶著一絲絲紅色的血跡,看起來詭異萬分。
老板帶著他們到達二樓處,從一個小小的密室裏麵拿出一個古老的盒子,那也不算是很特別的密室,也算是個暗格,麵前擋著的是一幅畫。
這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沐清月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都喜歡將一些貴重的物品放在一個暗格裏麵,還搞了幅畫在其中。
想起畫,便想到了洛司澄那副牡丹圖。
不對,話說南非月是怎麼知道她跑到冷宮去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哪裏?你跟蹤我?”一雙大大的眸子瞪著南非月,眼中滿是質疑。
“月月可是說笑了,可不是跟不跟蹤那麼難聽,我南非月做事光明磊落,可不會做些偷雞摸狗之事。”南非月眨眨眼,那雙多情的桃花眼多了絲魅惑,“那裏可是禁地,可不能亂去的喔。”
隻是恰好準備回去的時候,聽說初璿到了皇宮,暗想形影不離的沐清月應該也會跟著過來,想了想,問了宮女,才知道她跑去找那花語國質子。
“曾經,公主也跑到那裏去,結果滿是傷痕的出來,雖然公主說是來了刺客,但是真正的原因又有誰說得清呢?恐怕也隻有公主自己清楚。”他有意無意的掃了眼沐清月。
總感覺,南非月的話是存心對著她說的,沐清月皺皺眉,不知道南非月的心理打著什麼算盤。
“老板,將這東西帶給她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