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白子清以捉到南非月為名回到皇宮,來到大殿,墨弈城正站在殿上,無形之中散發龍者的氣勢。
“聽說,你捉到了南非月這個逆臣?咳咳~”墨弈城轉過身子,露出俊美的麵容,他雙手捂袖,眉宇間透著一絲疲倦。
“是!”白子清頷首。
“既然捉到了他,就下令處斬了吧!”墨弈城揮袖,說話有氣無力的。
白子清依然低頭說道,“回稟墨皇,聽南非月這個逆臣要見您,還請墨皇直接見麵,套出他幕後的主使人。”
墨弈城眼中劃過絲精光,麵上依舊虛弱不堪,沉吟了下,“既然是白愛卿的提議,那就來人,將逆臣帶上來!”
此時,兩名侍衛架著一個低著頭,彎著腰,全身帶著黑鬥笠的人上來,他的手上,腳上都拷著枷鎖,很難想象這是往日邪魅的左丞相。
昔日的風光,如今也落得如此下場。
白子清主動讓到一邊,無意的掃了眼上方的墨弈城,卻見他站起身,眼中夾雜幾分怒氣。
“南非月,你好大的膽子,朕如此信任你,想不到你竟然背叛朕!”他猛地拍桌,也許力度較大,情緒較為激動,又使勁咳嗽起來。
白子清擔憂抱拳,“還請墨皇注重龍體!”
墨弈城揮揮手,在公公的攙扶下,慢悠悠的來到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的逆臣麵前,不怒而威,“你,就沒有任何想說的嗎?”
“有~”那人回答,聲音帶著幾分沙啞,仔細聽去,似乎又是南非月的嗓音,“墨皇難道不想知道誰是幕後指使,還有初璿公主的去向!”
“哼!死到臨頭還想耍些花樣,要是你說出幕後指使人以及初璿公主的去向,朕饒你全屍!”
鬥笠下的人唇角彎起詭異的幅度,他輕輕磕頭,“多謝墨皇!”待他磕頭後,掃視了下周圍的人,“墨皇湊過來,罪臣隻想對你說!”
墨弈城雖然有些懷疑,卻還是湊到那人麵前,等到時機成熟,那人早就準備好,直接一掌拍向墨弈城的胸口,墨弈城倒退了好幾步,瞪大眼倒在台階上,指著他們,“來人,將他們抓起來!”
那一掌,可是下手不輕。
胸前的衣服被腐蝕了一大圈,那一掌直接能夠斃命。
墨弈城虛弱的倒在台階上,他的命令一出,其他的侍衛全都沒動。他喘了口氣,命令白子清,“白愛卿,馬上將這個叛徒抓起來!”
話一出,白子清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唇角的笑容越擴越大,他周身清然的氣質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你,你們是一夥的?”墨弈城瞬間反應過來。
“墨皇,真是抱歉,想必你很難接受這個事實吧!現在皇城已經全都換成了我的人,我國國主便會席卷而來,這個褚朝國便是國主的了!”白子清拍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冷笑道。
那帶著鬥笠的人也站了起來,恭敬的站在白子清的身後。
瞬間,墨弈城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他強撐著身子問道,“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們的計謀!”閉閉眼,有些認命道,“如此,那你說說是誰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