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人全數折損,後遭大火,盡化為灰燼,無一生還,屍骨無存。
安慶王死死的攥著拳頭,似乎他手中握著的就是端木昊彥的小命。
端木昊彥,你的命可真大,一百多人都殺不了你,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一個庶民,你能有多大的本事,還能能翻了天去。
“查到他們身邊多了個人是誰沒有?”
“回王爺,是前日書房失竊的同時消失的暗樓進獻的男子。”
安慶王的眼睛陡然一厲,幻雪。
早就有所感覺,那日書房的事必然跟他們有關係,還真讓自己猜對了。
想必那些東西已經在他們手上,不過,那些東西到了你們手裏,也不見得就是把柄,而是你們的催命符。
本隻是跟你們玩玩而已,現看來,留你們不得!
“去,給本王找暗樓的樓主,讓他即刻來見本王。”
“是。”
一個禮物,也給本王想翻天?
笑話!
一大清早,就聽見窗外劍風習習,推開窗子,凜冽的寒風呼嘯入室。
昊彥正在院中練劍,一套毫不花哨的劍法,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一身白衣清逸脫俗,劍風聲聲如龍吟虎嘯。
已經舞了兩柱香的時間,呼吸仍然細沉有序,吐納有製,絲毫不見疲憊。
昊彥的武功有這麼好?
幻雪探頭,看向站立在她門邊的君影。
君影點了點頭,昊彥內力深厚,就連他都趕不上。
他也沒想到,那天為昊彥運功打通經脈,蓄意真氣,卻不知昊彥的丹田虛若空穀,浩瀚如海,差點連自己最後那三成真氣都搭了進去。
遠處看著呆呆看著的元伯,一臉的激動,滿麵的欣喜,並無驚訝之色,頓時明白,是他們大驚小怪了,不是昊彥出人意料,而是當年的端木昊彥將軍回來了。
想必當年的昊彥,就是這幅意氣奮發的樣子,人有了自己的依仗,精氣神就完全不一樣了。
她終於可以鬆口氣,不用再像護著瓷器一般去保護他,她不是保姆,他也不是個嬰兒。
又是一大步,昊彥,我們又邁進了一大步,離你的理想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