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花園內,幻雪與安慶王已經初現劍拔弩張之勢,或許不能那麼說,安慶王依然悠閑,隻是幻雪已經怒火衝天,隻想一把飛刀結果了他的性命。
一個時辰過去了,這安慶王到底想幹什麼?必須要她先將前麵的話都耐心聽完,可說的都是什麼?
說他愛好下棋,說他愛好欣賞字畫,說他喜歡一人雪中漫步,說他喜歡吃什麼,喜歡喝什麼,甚至說他喜歡穿什麼顏色的衣服……
這些和她有什麼關係?!
但是安慶王依然意猶未盡的繼續絮絮叨叨,“我會些武功,跟宮裏的師傅學的,學藝不精,經常挨訓,又一次跟大哥比武,還讓大哥打破了鼻子……”
“夠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幻雪實在忍不住了,大聲出口。
安慶王眼中劃過一絲傷痛,隨即又恢複了邪魅與悠閑,快得仿佛是別人眼中的幻覺。
“我隻是覺得,或許你了解了我,會改變主意來幫我,與其下注在那個廢人身上,不如來到我身邊,他能給你的,我也能。”
可笑,幻雪冷冷的笑著,“他的命都是我的,你的也能給我?”
“那有何嚐不可?”仍舊邪魅的笑著,悠然的看著幻雪,那神情,仿佛真的是隻要幻雪要,自己馬上就能親手奉上。
可惜,幻雪對於敵人,絕不會有絲毫憐憫,哪怕沒有錯過安慶王眼中那一絲傷痛,“說你的目的,不然不奉陪,告辭。”說完,身就想走,瘋子一個,自己居然花了一個時辰聽他廢話。
他以為,兩個人能走到一起,就必須相知,就是這樣的相知?
他是腦袋進水還是天生白癡?還是太過於自負?
不過,她現在覺得,是自己腦袋進水,居然有這個耐心聽了一個時辰,要不是自己心中有顧忌,她恨不得割了他的舌頭。
聒噪,她最恨聒噪的人,不管是男人女人。
“你可知道,端木昊臻如果想繼位,無論如何都要過皇上那一關?”身後傳來安慶王的聲音,讓幻雪停住了腳步。
“那又如何?”斜眼看著他。
“那你可知道,當年端木昊彥是因何事被貶為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