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慕容子崢所料,馮玉堯離開後沒有一炷香時間,房門砰的一聲打開,幻雪一臉殺氣走了進來。
“馮玉堯呢?”冰冷的口吻讓四周驟然降低了好幾度,眼睛搜尋一圈,卻沒看到她想掐死的人。
“逃了。”慕容子崢微笑說著。
“逃了?”
“幻雪,稍安勿躁,坐。”
幻雪沒有坐下,又問道:“走了多長時間了?”她還想去追呢。
“不用追了,早就逃命去了,想活命的人,你肯定追不上。”說著,給幻雪倒了杯茶。
“君影呢?”幻雪見屋裏隻有慕容子崢一個人,不由擔心是不是君影追了上去,兩個人又打起來了。
“不知道,不過放心,他倆各忙各的,沒工夫打架。”
相處數日,慕容子崢早就習慣了幻雪說話的簡練,自然能看出她想說什麼。
幻雪端著茶杯,縷縷溫暖透過來,略微緩解了想要掐死馮玉堯的心情,舒了一口氣,坐下來。
“幻雪,你能不能猜得到端木昊彥為什麼會重病?據你所說,他也是習武之人,內力深厚,雖然曾經中毒,但是在你走之前,他仍然是健康的,如今年紀輕輕,會有什麼大病?”慕容子崢將前前後後的事串起來問道。
幻雪皺了皺眉頭,“不知道。”
“要是我沒記錯,你對我說過,你倆是因為一些誤會離開的,你離開她時,有告訴過他你會回去嗎?”
“沒有。”
對於幻雪的簡練,慕容子崢絲毫不在意,聽就好,他來說。
“你離開,他隻能等,對嗎?並且不可知是不是無限期的等。”慕容子崢一步步的問著。
幻雪砰地一聲將茶杯放在桌子上,“你是在替他為他的背叛找一個身不由己的理由嗎?”
沒錯,她是離開了,沒說什麼時候回去,但是半個月,他連半個月也沒有等不是嗎?
慕容子崢抬了抬手,“別這麼著急,聽我把話說完,你走了這麼久,沒有與他聯係過,最近的一封信幾天前才傳出去,對嗎?”
幻雪點了點頭,雖然有些狐疑他為什麼不一口氣把話說完,但是知道,慕容子崢不會說廢話,他的話,必有自己的道理。
“幻雪,你聽說過傷心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