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川對著鏡子刷牙的時候,突然注意到自己額頭上的傷口沒有了,謝川不可置信的看著鏡子裏光潔平滑的額頭,懷疑是自己眼花看錯了,伸手朝昨天受傷的地方摸去,入手的觸覺跟鏡子裏看到的一樣。
謝川牙也不刷了,吐了嘴裏的泡沫,雙手撐在洗手池的台麵上,不敢相信的嘀咕道:“不過就是睡了一覺,怎麼醒來之後傷口就沒有了?這是......怎麼回事?”謝川把所有的事情都仔細回想了一遍,想到唯一可疑的就是淩晨的時候遇到的那個渾身冒白霧的神仙家夥,莫非是他?他戳我傷口是為了幫我治傷?可對於他這種戳破傷口的治療方法謝川又保持懷疑,但是再一想,傷口能夠這麼快痊愈,除了神仙也沒人能做到了。
謝川想的腦仁兒都要抽筋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幹脆也懶得再想,不再管它,盛了杯清水,把嘴裏的牙膏沫漱幹淨,刮了胡子洗了把臉,再簡單的衝了把澡,傷口雖然好了,但好的也太快了,昨天才受的傷,今天就好了,連一點受傷後的痕跡都沒留下,這種出奇的事情說給誰聽,誰都是不會相信的,為了防止再被送到醫院研究,謝川想著這傷口的事情怎麼也得瞞上一陣子,才能揭了見人,於是謝川回到房間換了身自己的衣服,又從換下的褲子口袋裏翻出昨天司洛洛給自己備用的一盒創可貼,從裏麵抽出了一片,把剩下的放進了抽屜裏,拿著創可貼又回到衛生間,撕了外包裝,比對著昨天受傷的位置貼了上去。
謝川生氣不願意接司洛洛的電話,可看了一眼剛換下的那套拍攝時穿的服裝,謝川還必得往司洛洛家跑一趟。
昨天為了找崔盛走的匆忙,把拍攝時穿的服裝也一道穿走了,可這身衣服怎麼著也要去還給李木希子的,聽說這套衣服還是李木希子上個月剛得了獎的,謝川更是不敢拖延著不歸還了。
謝川到儲物間裏翻找出了一個禮盒,把衣服折疊好放進了禮盒裏,見手機的電充的差不多了,就拔了充電器,抱著禮盒一邊往樓下走,一邊用手機軟件叫了輛車,等車的時候謝川把掛在沙發背上的外套也折疊好,一起放進了禮盒,他一會兒打算直接去司洛洛家,把衣服交給司洛洛,讓司洛洛明天一早去把服裝還給李木希子,李木希子的工作室離得遠,謝川明天一早還打算去經濟公司,自己實在是抽不出空去送衣服,隻能讓司洛洛代勞了。再者謝川也不是真和司洛洛生氣,他不過是討厭林棠罷了,可司洛洛把林棠當朋友,謝川雖然有氣但也不能多說什麼,說多了好歹林棠在學校時也幫著司洛洛擋了很多‘無妄之災’,司洛洛人好心善,記她的情也是應該。
司洛洛又是女孩子,總不能真跟她鬧變扭,謝川雖說過慣了以前‘隨心所欲’的生活,但為人也不是那種渣子,司洛洛關心自己,謝川是知道的,隻不過謝川嫌煩不想接電話,又怕司洛洛一根筋的鑽了牛角尖,哭哭啼啼再是一晚不睡,謝川不放心司洛洛,也怕電話裏說不清,借著讓司洛洛去還服裝的檔口,謝川也能和司洛洛當麵說上話,省得那個林棠摻和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