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夫子哈哈大笑了幾聲,說道:“幽女俠這番話,也讓老夫心中大石放下了,那就依了幽女俠的意思,少莊主一表人才,當然是平行端正的男兒,先讓兩人通以書信,醞釀感情,待得水到渠成之日,老夫再來貴派打擾。”
幽玉蘭展開柳眉,輕輕一笑:“這樣很好,既不讓為師難堪,也讓這兩人自由灑脫的交往。”
關夫子站起身來,說道:“那就此別過,擇日來訪。”幽玉蘭起身相送。關夫子走出門口,突然回頭說道:“剛才登門貴派,一年輕女子左右阻撓,肯定不是幽女俠的意思,雖然讓老夫在門口多呆了半個時辰,但也不相幹,還請幽女俠不要責怪這名女弟子。”關夫子這麼說來,言語隨是不要責怪,但是意思卻是幽玉蘭門下教導無方,弟子待客不尊。關夫子這麼說當然是要幽玉蘭責罰這名女弟子。
幽玉蘭說道:“還請關夫子不作計較,這無禮弟子,定當責罰,不能縱容。”
關夫子走出大門,下了山去。
幽玉蘭轉身對門口兩名女弟子說道:“剛才門口對來客無禮的人是誰?”兩名女弟子知道師父要質問,臉中布滿驚恐之色,其中一名女弟子說道:“是閆敏教我們不開門的,她隻是一時頑皮而已,還請師父不要責怪她。”
幽玉蘭說道:“那你們也隨她附和了是嗎?都如她這麼頑皮,那我們清幽宮又何必稱作清幽呢?去跟我把閆敏叫來,我在知章堂等她。”
說話的這名女子應了一聲便往室內走去。
此時閆敏正在荷花池邊與眾女弟子練劍,站在阮斐斐身後,悄聲對阮斐斐說:“師姐,那炎陽莊的老頭子又來提親了,我剛才堵著大門不開沒讓他進來,嘿嘿,急的他臉紅胡子撇,笑死我了。”
阮斐斐聽到閆敏這麼說,心中一涼,一個轉身的劍招遞出,說道:“你這樣做肯定讓師父生氣,你怎麼又淘氣了,上次背著我去找,……,這次你又惹事生非,師父要是知道了,絕對不會對你客氣的。你不要這樣好麼,做姐姐的知道你是為了我好。”
閆敏一吐舌頭,怕旁人知道阮斐斐說的是尋莫不悔的事情,不能把話說完。笑道:“斐斐姐,我知道你對莫公子日思夜想,做妹妹的當然要幫你啊,難道去幫那姓蕭的啊。”
阮斐斐臉作怒色,嚇唬道:“下次不能這樣了,有什麼事情你先跟我說,要是給師父知道了,肯定會很生氣的。”
閆敏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兩人便不作言語,一心練劍。門口那名女弟子跑了過來,走過去跟琳小琴說了幾句,琳小琴轉身喝到:“閆敏你又惹事生非了是不,趕緊去知章堂,師父在那等你,這下你有好果子吃了。”
阮斐斐一聽,交待道:“待會師父要是責怪你,千萬不要頂嘴,聽了就是了,知道麼?”閆敏點頭答應,收劍小跑到了知章堂中。
幽玉蘭在坐在一間房中,房中高掛一匾,漆成紅色的牌匾上寫有寧靜致遠四字,房中除了幾張椅子,空空蕩蕩。閆敏走了進來,叩首道:“弟子知罪。”幽玉蘭聽了也不慌張,笑道:“我還未開口,你就知錯了,那你錯在哪裏呢?”
閆敏說道:“我怕那提親的老者弄髒了我們清幽宮的打掃,就沒讓他進來。這是一罪,我阻擋大門不開,可終究還是讓這老者進來了,還真踩髒了我們清幽宮的門廊庭院,又是罪上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