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行者山脈的第一批高手接連出關,這些都是三百年前的高手,也是當年行者山脈遺存下來的精英力量!
當年絕大多數弟子都選擇了閉關,希望能夠熬到今次群峰大比,再次代表行者山脈衝擊前五峰的排名。
然而,當年閉關的精英弟子何其多,那些頗為年長的弟子們已經在三百年的歲月中坐化而去,精英高手已經十不存一,但是能夠活著出來,便是行者山脈的希望!
這一天,行者山脈一共出關八人,全都是老牌的弟子,可這時候距離行者山脈的禪子大選還有點時日,所以這些人便和守山的弟子們交談起了三百年內發生的一切。
在東山,五名出關的強者找到了波魯,他們三百年前曾經見過,如今雖然實力相差懸殊,可終究還是同門,見到麵依然十分客氣。
“諸位師兄今日出關,日後行者山脈的希望就全靠各位了!”
說完了客套話之後,波魯便開始和五名出關的強者講述三百年發生的一切,最初的大家都知道,無非就是壓製天地靈氣,然後搬空了藏經閣之類的。
再後來,就是在禪宗高層的默許之下,經常有外山的弟子潛伏進行者山脈,擅自采摘山中靈藥的事。
說到這裏的時候,一眾弟子麵露憤慨之色,就叫出關的鎮遠、孔雀等老弟子也露出了慍色,他們沒想到禪宗居然會這樣對待行者山脈!
波魯可謂是妙語連珠,講起話來十分生動,很會調動起在場所有人的情緒,讓他們同仇敵愾起來。
可是接下來,波魯話鋒一轉,突然就提起了新弟子的事。
“哦?行者山脈居然來了新弟子?在哪,讓我們認識認識!”
聽到新弟子的時候,鎮遠顯然有些興趣。
可是波魯卻搖了搖頭,麵露愁容的樣子,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隨後,他重點說起了郭雲來到行者山脈時,他是如何帶領東山弟子們前去歡迎的,又是如何和顏悅色的招攬郭雲加入東山。
他的語氣很生動,就仿佛苦主一般訴說著他的“事實”,在最後更是醜化了郭雲,稱其與西山的弟子狼狽為奸,出手羞辱了他們,並且重點解釋為不把他們東山放在眼裏。
“哼!一個新弟子居然如此不知好歹,膽敢羞辱我東山!”
鎮遠冷哼一聲,雖然他閉關了三百年,可是並沒有閉成傻子,有人囂張到東山的頭上,也是等於不把他放在眼裏!
聞言,波魯心頭頓時一喜,但是卻把自己的臉部控製的很好,始終露著一張悲憤的小表情。
“不止如此!這個阿托還在外麵惹是生非!前腳進入行者山脈,仇家後腳就闖進了行者山脈,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和手下的師弟打傷了!”
當波魯把這件事說出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怒了,被其他山峰的弟子強闖山門,其性質無疑是在整個西天靈山的麵前打行者山脈的臉!
這樣的恥辱別說是守山弟子們,就連剛出關的強者們,即便是溫和的孔雀都坐不住了!
“豈有此理!外峰的人居然還有膽子惹上頭來,當真以為我行者山脈無人嗎?!”一名剛出關的行者怒道。
這個人名叫寶象,看起來也是一名魁梧的行者,不過比起鎮遠會顯得矮胖一些。
此刻因為心有怒火,他的體表直接泛起了瑩瑩紅光,宛如一塊烙鐵一般在空氣中發燙發熱,讓人靠近他都覺得一股灼痛!
“依我說,那個阿托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另外一名出關的行者也這麼說道,顯然都十足相信波魯的話,把一切的過錯都怪罪給了郭雲。
見局勢朝著自己心中的方向發展,波魯心中也在沾沾自喜,隨後他便暗示道。
“那阿托如今就在西山……”
“哼,正好,我們去好好教導教導這位新師弟怎麼做人!”性烈如火的寶象鼻孔噴著煙,當下惡狠狠的說道。
可是,鎮遠卻搖了搖頭。
“這個阿托畢竟是家裏的事,不必要那麼大陣仗,而那幾個強闖山門的禿子才最可恨,如今我們師兄弟出關,也該去討個說法了。”
“不錯!讓他們知道我行者山脈大有人在!”一些弟子奉承道。
大概問清楚了細節之後,東山出關的五人中分出了兩批人馬,其中四人即刻出山去找當初闖山門的人。而另外一個人也就是寶象,獨自前往以前尋找阿托,並且好好教訓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