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子離去之後,景望林的房間裏傳來撕扯衣裳以及少女的驚叫。四周的護衛站的筆挺,一動不動。仿佛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類似的情形,他們已經多次見識了。叫的再大聲又如何?紅河城中,誰能來救?
“混蛋,淫賊,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
隨著衣裳被越剝越多,少女叫喊的愈發大聲。但聲音中充滿了驚懼,臉上已是蒼白一片,梨花帶雨。可奈何中了軟筋散,除了逞口舌之能,連揮拳的力氣都沒有了。
景望林對這些辱罵之語充耳不聞,嘴邊依然掛著盈盈笑意。似乎,少女罵得越狠,他就越開心。手指捏出一道法印,輕聲道:“道術百式之十二?禁身術”一道金色符印自掌心浮出貼在少女的頭上,少女頓時身體僵直,不可置信的道:“你不是才煉體二重嗎?怎麼會能銘刻第十二式的道紋?”
景望林嘿嘿一笑,不予回答。伸出狼爪子將少女剝得隻剩一件肚兜和褻褲,隨手一揚,拋出衣裳的同時激蕩出一陣氣浪,將床幃拉了下來。
“小娘子,來吧”景望林大聲笑道,將少女推倒在床上。聲音遠遠傳了出去,不少護衛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少女先中軟筋散,再中禁身術。除了嘴巴外是半點也不能動彈,由於羞憤讓其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竟然忘記了要大罵景望林,隻用憤恨的眼神瞪著他。恨不得自己的眼光能把他給戳死。
景望林與其並躺一起,能清晰的聽見她的心跳聲,也能聞到若隱若現的體香。迎上其目光,半晌,景望林疑問道:“哎,你怎麼不罵我了?”
說著,景望林伸出舌頭輕舔一下少女的耳垂。少女一陣激靈,停歇了一陣叫罵聲再起:“淫賊,你別親我,快走開!”
景望林得寸進尺,將手搭上了她的胸脯,順手捏了捏。關切的道:“哎,沒上次那個那麼大。平時挑食了吧?得多吃木瓜,多喝奶”
“啊~~~~”少女再尖叫起來:“淫賊,你別摸我,快走開”
景望林再捏了捏,又引起少女的一陣尖叫。頓時文思泉湧,破口大罵。把能想到的罵人詞彙全的用上了,看著架勢,是打算將這輩子罵人的氣全在今天給用完。
但讓她詫異的是,景望林在漫天辱罵中安靜的躺在其身旁,一手摸著她的胸,另一頭卻是閉著眼睛睡著了,安然的睡出了陣陣均勻的打呼聲。
她不解,可景望林是清楚不過了。如今的城主府,幾乎所有人都是李路明——這個曾與其父親稱兄道弟的人——安插進來的暗哨。隻要李路明一聲令下,景望林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所以,景望林每日如履薄冰,幾乎沒能睡過一個好覺。他白天得和李無雙和張西逢場作戲,扮演一個不學無術,花天酒地的紈絝子弟。隻要晚上才能借助裝睡勤修武道,用了三個月的時間,硬生從煉體二重修煉到了煉體十重。難得的好覺也隻有如今這個惡人的時刻方能享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