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辦公室門後走出的是位女孩,簡單毫無任何裝飾的女式白色小背心,黑色的緊身褲緊緊包裹著那雙足矣令無數男人為之心動的健美雙腿,粉色的運動鞋與褲腳之間露出一小節令人遐想無限的雪白腿跟,不施粉黛的小臉精致的仿佛像是上帝精心雕刻而成的瓷娃娃,隻是眉眼之間偶爾不禁意間流露出的一股冷意顯得格外生人勿近,仿佛盛開在雪山之巔的冰梅,不禁使人自慚形穢。
她戴著耳機,斜挎著黑色背包,紮著一個幹淨利落的高馬尾,身材高挑沒有絲毫贅肉,胸前那抹超乎同齡的飽滿隱隱可見令人血脈噴張的輪廓。陽光下她的肌膚白皙的仿佛閃耀著牛奶般潤滑的光澤,雖然麵容無喜無憂看不出有絲毫表情,卻依舊美的驚心動魄,清新脫俗。
隻不過一眼,湯曉羽似乎就已淪陷,呆呆的杵在原地目光再也挪動不了分毫,滿臉凝滯。
女孩把身後辦公室的樓門輕輕帶上,隨後麵無表情的離開樓房,直到與湯曉羽擦身而過似乎才注意到這個愣在草坪邊上看起來陷入一副癡呆模樣的男孩,微微側頭看了對方一眼,仿佛有某種光芒在一瞬間從那雙清冷的眸子中一閃而滅,隨即腳步不停,漸漸遠去,隻留下一個仿若梅鬆般孤傲的背影。
“嘖嘖嘖,這種冰山美人我也隻能說是生平僅見呐。”
身旁突然傳來熟悉的感歎,不知何時出現的段柱拍了拍似乎還沉陷在那一眼之中無法自拔的男孩的肩膀,默默看著那個背影漸漸走出了操場,最後變成了一個平淡無奇的小黑點,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再也看不到任何蹤影。
“哎,可真叫人心裏癢癢,這磨死人的小妖精。”段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似乎也在剛才那匆匆一瞥之下悄然淪陷,過了好半晌才掙紮的清醒,十分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語。“如果有機會的話哪怕撞得頭破血流也要勇敢一搏,不過想來這也是要吃了熊心豹子膽才敢做出的事吧……”
“你認識她?”
突如其來的聲音倒是驚了段柱一跳,他扭頭看向身旁似乎回過神來的湯曉羽,不禁臉色有些古怪的問道。“你不認識她?”
湯曉羽被他反問的一頭霧水,然後搖了搖頭。
“你啊,簡直就是孤陋寡聞!”段柱歎氣,摸了摸自己長了一片“青青草原”的下巴,擺弄出一副沉思的模樣。“我想隻要是在這座城市的與我們相同年齡段的人,就沒有幾個不認識她的吧。不過說起來知道名字是一方麵,但真見過本尊的話估計即使是在我們學校也是不多見的吧,記起來我還是在一次比賽中遠遠看過她一眼呢!”
湯曉羽撓了撓腦袋,看了眼女孩先前離去的方向,識趣的沒有接話,知曉以段柱的性子一定還會有更加詳細的下文。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