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向陽巷老宅!吳宅吳聘!正好一塊兒了!”
狄昊看著手裏的一張紙笑了!
——————————————
“竹賢侄,心情不錯?”
當綠竹翁送走狄昊返回屋中,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傳來,他的醉意醒了!
“聖姑開恩!我與狄公子隻是以琴會友,並沒有泄露任何教中秘密!一切後果請處罰老朽一人,與狄公子無關!”綠竹翁跪在地上說到!
“哼,觸發不處罰我說了算,處罰誰也是我說算!不過你要清楚你是神教中人,他是什麼人你應該也清楚!別誤了他的性命!”任盈盈頓了頓,繼續說道:“我要你找他作詩,作的都是什麼?一點用都沒有!哼!”
綠竹翁趕忙道:“我明天再讓他再作一首!一定會讓聖姑滿意!”
————————————
日子一晃幾天過去,狄昊的琴藝也從初級提到中級,日子過得也算舒坦,上午練練琴、喝喝酒,下午練練內功,打情罵俏。是既緊湊,又放鬆!
除了期間綠竹翁又讓他做一首詩。
狄昊又不是中華小詩庫,上哪裏在找怎麼多詩去,狄昊隻好開動腦筋,使勁的想。
後來一問才知道,詩是他的姑姑任盈盈要的!
狄昊心想:“早說啊!這好辦!”
狄昊走了兩步說到:“天質自森森,孤高幾百尋。淩霄不屈己,得地本虛心。歲老根彌壯,陽驕葉更陰。明時思解慍,願斫五弦琴。這首詩如何!”
“還可以!”聽到狄昊的詩後,任盈盈那滄桑的聲音傳出來。
狄昊心想:“怪不得任盈盈可以欺騙令狐衝這麼久,這蒼老的聲音,也是沒誰了。”
雖然狄昊算是和任盈盈混了個臉熟,但進屋的待遇,仍就沒有獲得。
又幾日過去,狄昊在練琴,忽然聽見有一陣吵鬧聲漸漸逼近,狄昊心中一動,起身來到了屋裏!
綠竹翁和任盈盈卻沒有阻止,任由狄昊進屋!
不一會兒,竹門外響起了喊話聲,“竹翁在家嗎?”
綠竹翁回到:“貴客到訪,有何見教?”
易師爺道:“金刀王家王老爺子到訪。”他抬出金刀王家的招牌出來,料想是洛陽城中響當當的腳色,一個老篾匠非立即出來迎接不可。
哪知綠竹翁冷笑道:“哼,金刀銀刀,不如我老篾匠的爛鐵刀有用。老篾匠不去拜訪王老爺,王老爺也不用來拜訪老篾匠。”
易師爺:“竹翁,有一本奇怪的琴簫譜,要請你老人家的法眼鑒定鑒定。”
綠竹翁道:“有琴譜簫譜要我鑒定?嘿嘿,可太瞧得起老篾匠啦。”
王家兒子大怒,大聲道:“爹,這老篾匠是個不明事理的渾人,見他作甚?咱們不如回去罷!”
嶽夫人道:“既然來了,請綠竹翁瞧瞧這部琴譜簫譜,卻也不妨。”
王元霸“嘿”了一聲,將曲譜遞給易師爺。
易師爺接過,走入了院子裏,道:“請問竹翁,這真的是曲譜,還是甚麼武功秘訣,故意寫成了曲譜模樣?”
綠竹翁道:“武功秘訣?
虧你想得出!這當然是琴譜了!嗯。”
接著隻聽得琴聲響起,幽雅動聽。時而婉轉時而激揚!隻是琴音卻戛然而止!
隨著綠竹翁一句,“我讓我姑姑瞧瞧!”
正式拉開令狐衝和任盈盈的愛情序幕。
看著綠竹翁將笑傲江湖曲譜送到任盈盈的手中!
後坐在一旁沒有動,靜靜地聽著、看著發生的一切!
嫋嫋琴聲從簾子後麵傳來,時而慷慨激昂,時而溫柔雅致,時而衝上雲霄,時而山間徘徊,奏了良久,琴韻漸緩,似乎樂音在不住遠去,倒像奏琴之人走出了數十丈之遙,又走到數裏之外,細微幾不可再聞。
琴音似止未止之際,卻有極低極細的簫聲在琴音旁響了起來。回旋婉轉,簫聲漸響,恰似吹簫人一麵吹,一麵慢慢走近,簫聲清麗,忽高忽低,忽輕忽響,低到極處之際,幾個盤旋之後,又再低沉下去,雖極低極細,每個音節仍清晰可聞。漸漸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躍,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漸增,先如鳴泉飛濺,繼而如群卉爭豔,花團錦簇,更夾著間關鳥語,彼鳴我和,漸漸的百鳥離去,春殘花落,但聞雨聲蕭蕭,一片淒涼肅殺之象,細雨綿綿,若有若無,終於萬籟俱寂。
這一曲道盡了江湖辛酸淚,說清了武林的歲月情!
真是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