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吳府一早來了一位洛陽的商人拜訪吳家家主!
吳聘在家裏聽說有商人拜訪先是一愣,心想:“我對外宣稱為父守孝,不對外經商了!況且福建本地人也不可能和自己再合作了,畢竟自己名聲已經醜了!難道有人設計我?算了,還是先看看再說!”
吳聘來到會客廳,看到一個約摸30歲左右的男子,續著短短的胡子,皮膚黝黑,滿臉滄桑,一身風塵仆仆的樣子!
他正氣定神閑地喝茶,旁若無人!
吳聘趕忙走過去行了禮說到:“不知這位先生貴姓,如果在下沒猜錯,我們應該並沒有見過!”
那人站起身來回禮道:“我叫嚴清,我與吳公子並未見過,隻與令尊有過合作!原來我從福州貴府處買了一批漆器,運到北方去,那次我們雙方合作很愉快!今日我又來此寶地再想進一批上好的漆器,來到福州聽聞吳老爺子已經過逝,所以冒昧登門拜訪!冒犯之處請吳公子見諒!”
吳聘聽後笑到:“無妨!嚴兄盡管住在這裏便是!”接著吳聘話題一轉,故意漫不經心的問到:“原來嚴兄來福州要進漆器!不知要與何人合作?我家長居此地,也好給嚴兄個意見!”
嚴清裝作沒有聽懂的意思,說到:“本來想與令尊再次合作,畢竟有一次愉快的合作了!隻是可惜令尊去世,我還沒有決定人選!”
“這樣子啊!不如嚴兄在府上多住些時日,多在福州走走,考察考察再說!”吳聘聽到嚴清的話心中一動,但臉上仍未露出任何神色!
嚴清趕忙道謝,“多謝了!那就有勞吳兄了!”
就這樣嚴清就在吳府住了下來,查看福州漆器行情,早出晚歸,再也沒有來拜訪過吳聘!
嚴清和吳聘會麵的三日後,嚴清再次求見吳聘!
嚴清一看到吳聘進來,趕忙迎了上去,開門見山的說到:“吳公子,我就直說了!剛來時我本欲與令尊合作,可以事與願違,令尊去世,這是我不想看到的,我隻好退而求其次與你合作。”嚴清說到這無奈的歎了口氣:“唉,可惜經過幾日的查看,吳公子的信譽卻不怎麼好。隻是一來我的貨期將至,二來福州又沒有更好的人選,所以我就攤牌吧!我要價值五十萬兩的漆器,這是定金五萬兩!”
嚴清說完從懷裏取出五張銀票,放在桌子上,然後說到:“隻要吳公子三日之後將漆器準備好,規律就按吳府的來,事成之後我再奉上五萬兩以表謝意!不過醜話說在前,東西得是上好的,不要以次充好,我相信隻要吳公子付出誠意,我們都有的賺!你說是嗎?”
聽到嚴清的話,吳聘想了想說到:“既然嚴清兄是明白人,我就直說五十萬兩的漆器沒有問題,但時間得寬限三天,福州就這麼大的地方,漆器沒有這麼多庫存!”
“不行!最多隻能寬限一天,有多少是多少,我的時間很緊迫,不能耽誤!吳公子四日之後我在登門拜訪!”嚴清斬釘截鐵的說完,衝著吳聘一抱拳轉身離開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