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這麼嚴肅,你隨和點要死呀。”陳飛燕也不那麼一個受氣包,該說的就要說,這男人呀也不能太慣了。
“白屹,你知道嗎?”
“啊,知道呀,我見過,怎麼了?”
“他來我們這裏了?你知道嗎?”劉飛揚試探的問道,不能確定陳飛燕知道這事。
“我知道呀,前沒幾天我們還見麵了,還有紫沫一起。”陳飛燕直言不諱,她完全不知道這會韓紫沫又跟白屹見麵的事。
“那你知道怎麼沒告訴我呀。”劉飛揚一嘴責怪之意。
“呀嘿,奇了怪了,是不是我每見一個人都得像你彙報呀?”陳飛燕聽著劉飛揚的語氣很不爽,才不照顧他的情緒了。
不過也是,劉飛揚的態度讓陳飛燕感覺到太過莫名其妙,她又不知道這會韓紫沫跟白屹又見上麵了,這劉飛揚莫名的跟自己凶,自己是不是感覺到很委屈的。
“那你知道白屹找少奶奶是有什麼事嗎?”
“我不知道。”
陳飛燕的確不知道的,她隻曉得白屹跟她們的見麵純屬巧合,僅此而已。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也沒怪你的意思,你也別多想了,我這會還有事,回頭再給你說。”劉飛揚幹脆的掛斷電話。
知道問了陳飛燕也是白問,什麼關鍵性的信息也沒得到,隻是知道白屹已經早早來到這個城市,可是自己跟景漢軒都一絲沒有察覺到。
不過他的到來,給劉飛揚一種不祥的感覺,可怎麼個不祥,他也說不上來。
劉飛揚越想越覺著蹊蹺,這事他自己還真不能解決好,看樣子還是早早的告訴少爺吧,讓他自己來處理,應該比較得力些。
話說韓紫沫坐在白屹車上,麵部表情特別的僵硬,不難看出她的心情不咋地。
可是白屹沒多問,他想著如果韓紫沫願意說的話,肯定會說出來的,如果不好說,當然人家是不會說了。
這點尊重還是有的,隻是車內的氣氛感覺怪怪的。
不一會兒,白屹到了,車停好,便跟韓紫沫一起走進一家咖啡館。
劉飛揚就像個間諜一樣,也是停好車,看好了咖啡館的位置,給自家少爺打去了電話。
“喂,少爺,我見著少奶奶跟範靜有對勁,然後又坐上了白屹的車,現在到了陽城路這邊的咖啡館了。”劉飛揚隻管說,也不管自己到底表達清楚意思沒。
果然如此,景漢軒還真沒聽明白劉飛揚說的是什麼,完全沒有一點頭緒。
“飛揚,你慢慢說,說清楚。”倒是聽著關於韓紫沫的,景漢軒立即緊張起來。
自從陳飛燕跟劉飛揚走在一起後,景漢軒對他的稱呼也有所改變,都是叫飛揚,很少再小劉小劉的叫了。
然後劉飛揚再詳細的說了整個過程,這下夠清楚了,景漢軒也聽清楚了。
於是景漢軒立即掛斷電話,朝他這個方向趕來,隻是讓劉飛揚原地守候,看還會有什麼情況發生不。
景漢軒快馬加鞭的趕著,劉飛揚原地焦急的等著。
而在包間裏的白屹跟韓紫沫,從車裏怪怪的氣氛一直延續到此。
白屹總歸看不下去了,也是開口問道,“紫沫,你是怎麼了,從你上我車到現在就沒見你笑過,是有什麼事嗎?”
韓紫沫死死的盯著自己用手在桌上畫圈的方位,不語。
這可急壞了白屹,搞得他一頭霧水,心想,“剛接電話還好好的,才多大一會功夫,就這樣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屹不解,看韓紫沫不語,再看她在桌上畫的圈圈,越發感覺她的可愛。
韓紫沫畫著圈圈,眼前完全沒有白屹的存在,哪怕隻是說為了敷衍而已吧。
這樣對白屹何不公平,也不禮貌,可是她現在的心情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心裏突然冒出一個駭人的想法,“難道要我再一次像泡沫一樣,短暫的存在,然後消失?”
想著想著,韓紫沫頓時不自覺的流出了眼淚。
“什麼情況,掉眼淚了?”白屹吃驚不已,他還是頭一回見女人在他的麵前掉眼淚。
不過怎麼自己會有一種心疼的感覺,奇怪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