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明白了,看著愁眉不展的何水淼,她心疼的道:“這是皇上的意思了?九王爺的事,皇上都管不著,咱們能管的上嗎?若是你今天去了,攔住了九王爺,便是得罪了他,攔不住,便是得罪了長公主,這怎麼也都是得罪人啊?”
何水淼知道這件事難辦,卻也沒她的那份擔心,拍拍她的手背道:“沒事的,天塌下來總還有個皇上頂著。皇上讓我去,總不會出了事真的撒手不管的。”
何夫人也隻有點點頭,皇上的意思,不去那得罪的可是皇上,更沒命活了。
夏南煙不知道宇文曜正帶著大批人馬過來救她,她隻知道,她忘乎所以的以為自己可以打的開手腳上的鐵鏈,開的了牢門,便能出的去這大牢。
卻沒想到,厚重的鐵門之外,也用鎖鎖住了。
而她根本沒辦法看到鎖,更別說開了,隻好坐在台階上,等著人來救了。
“你挺悠閑的嗎?”
夏南煙奇怪的看著站在台階下麵的人,該死的將她綁到這裏的人妖。
“你也被關在這裏?”
“不是,我想從什麼地方進來都可以,不需要專程走門。”白銘下巴朝她身後的鐵門示意了一下,“門隻能關的住人。”
“那你是什麼東西?”夏南煙不客氣的問,不指望他會如實回答,被他如此算計,也想從嘴皮子上討點便宜。
可他卻沒一點的不高興,在台階下唯一的木桌子前坐了下來,“妖。”怕她不相信似的,又詭異的笑起來,加重語氣的道:“狐妖!”又頓了頓,“白銘!”
狐妖!白銘!
這四個字,莫名的變成一股強大的不受控製的波浪,猛烈的衝擊著夏南煙的腦子。似乎每一個字,都連著一根線,而線的那一端,全都係在宇文曜的身上。
“你沒聽說過我的名字?”盡管,夏南煙感覺自己的腦子因為這幾個字正承受著巨大的撞擊,但她波瀾不驚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破綻,所以白銘才會這麼問。
夏南煙聽出,他似乎有些失望。
“你很出名嗎?我為什麼要聽說過你的名字?”她故意反問道,依舊坐在台階上沒打算下去。
白銘看她的眼神突然就變了,有些失望,更多的成了不屑,“我原以為他很喜歡你,卻不想根本就不是。你不過就是和寶珠一樣,往他身上湊的爛桃花!枉我特意跑到帝都來,還把你擄到了這兒,真是浪費氣力。”
夏南煙一聽這話高興了,“好啊!好啊!你既然知道浪費氣力了,就幹脆放我走吧!否則我還要留在這兒,浪費糧食,多不劃算的買賣是不是?”
“浪費的又不是我的糧食。就算你不是他喜歡的人,可也是得罪了公主的人。我欠她一個恩情,綁了你來這兒,就算還了她的情。以後就互不相欠了。”
夏南煙不高興了,站起身插著腰道:“你有病嗎?你欠長公主的恩情,憑什麼拿我來還?我跟你很熟嗎?”
“粗俗!庸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