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南煙感覺受到驚嚇的刹那兒,四喜已經將整個盒子吞了下去。
‘血盆大嘴’又變回了‘櫻桃小嘴’。
吞下去比它自己大那麼多的玩意兒,竟然一點也看不出來異樣。
好像是有那麼點小神奇。
可是下一秒,夏南煙就雙手掐住了四喜的脖子(如果圓腦袋底下都可以算是脖子的話),猛的晃了起來,“吐出來,你給我吐出來。”
四喜被她晃的眼神都沒了焦距,未免它這麼被人冤枉的掐死,宇文曜俯過身去,一手推著夏南煙的額頭,一手將四喜從她的魔爪裏給解救了出來。
“四喜沒有吃掉,它是真的幫你把你那舍不得放下的盒子給收起來了。”
四喜感激涕零的看著宇文曜,真好!終於沒有被自己親娘給掐死,還有一個懂自己的爹,它的人生完美了。
“收哪去了?”夏南煙的額頭上寫著三個大字‘不相信’,蒙鬼呢?
“不要說是你那個寶貝盒子,就是這輛馬車,不想用的時候,都可以放進它的肚子裏。它天生帶有的空間,可以放很多東西。”宇文曜已經用他認為的最簡單有效的語句來解釋這一現象了。
夏南煙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能理解,也容易明白,就是不太相信現實生活中真有這樣的東西存在。
不過轉念一想,她已經遇到很多是她從前的生活中無法解釋的事情了,這一件也不算什麼,比起四喜喝了酒會說人話,這算得了什麼?
而且,放在四喜的身上,總比放在暖他下麵的櫃子裏要好。
“四喜,這盒子除了我之外,誰都不可以給知道嗎?”她不放心的叮囑道。
四喜有點懵的樣子。
宇文曜歎了一聲,“除了它的主人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從它的空間裏將你的寶貝給拿出來。放心好了。你說這句話,它反而會糊塗。”
“我看它對你也挺狗腿!”說到底,夏南煙防的人還是宇文曜,四喜跟其他人根本不會親近,她當然不會以為,四喜會把她的東西給別人了。
“那它也不可能認本王為主。不過是除了你之外,本王和它合得來而已。而且、、、”宇文曜懶懶的抬眼,眼裏竟是不屑,“本王對你寶貝東西一點也不感興趣。”
“那是最好不過。”夏南煙不服氣的回了一句,“對了,我們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別再吵了,本王要休息一會兒!”說完,他抱著四喜閉上眼靠在了身後的墊起的長毛毯子上。
夏南煙撇撇嘴,趴在車窗上看著外麵,車水馬龍之後,出了城,便是青山綠水,看的多了,加上馬車一直那樣有規律的顛簸,她也越看越困,最後趴在那兒睡著了。
宇文曜在這時候睜開了眼,將也睡著的四喜放在她身邊,從他軟塌下麵的櫃子裏拿了一床毯子蓋在她身上,才彎腰出了車廂。
“王爺!”趕車的小廝抬頭喚了他一聲,像是在請示什麼。
宇文曜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