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想搶錢啊?”
夏南煙手快的將銀票抱在胸前,肩上的四喜立刻‘六親不認’的齜牙咧嘴的問道,這些銀票對它而言沒什麼概念,在它眼裏那全都是它的雞腿,絕不能被人給搶了去的。
“哪來這麼多銀票?”宇文曜估摸了一下,最少有上萬兩,他本來還想著是不是宇文卿給了她這些銀票讓她放棄成為九王妃的想法,可轉念一想,若是給銀子,夏南煙一定會答應,但是,這不是宇文卿的作風,堂堂一國之君,絕不會幹這麼沒有檔次的事,何況,他惜財的很,一道聖旨可以打發的事,絕對不會用銀子來解決。
“皇上給的啊!”夏南煙數了五千兩出來給他,“之前說好的本錢。兩不相欠了。”
“本錢?”宇文曜有些莫名其妙。
洪意他們已經跟了過來,忙道:“王爺,就是之前在酆都,小姐買那些首飾花的銀子。”
宇文曜一愣,不敢相信的看著她,“你把那些東西賣進宮裏了?”
“準確的說,我隻賣出去了兩樣東西。”剩下的她會繼續想辦法賣給帝都那些閑的無聊但又有錢的夫人小姐們的。
“宇文卿還肯讓你活著出宮?”宇文曜不用問到底是哪個冤大頭花了這麼一大筆錢買走了她口中的兩樣東西了,因為宮裏最大的冤大頭就是他了。
“我們是自由交易,一個願買,一個願賣,他憑啥不讓我出宮?”夏南煙理直氣壯,根本不打算承認自己用了些小陰招逼著宇文卿就範的。
宇文曜不置可否的扯了一下嘴角。
宇文卿一下子損失了這麼多的銀子,最近也不知道哪些大臣們會遭罪被扣俸祿了,而且他絕對相信,宇文卿會讓他們知道,是因為夏南煙從他身上撈了銀子,所以他必須得想辦法填了這空缺才會‘欺壓’他們,這個惡人也絕對是夏南煙來做的。
宇文卿慣用的手段,已經不怎麼稀奇了。
長公主府裏,寶珠來來回回的在屋子裏踱步,不時的向外張望著,長公主揉了一下太陽穴,頗為無奈的道:“寶珠,你消停會兒成嗎?本宮被你這來來回回晃的頭都有些疼了。皇上才召了夏南煙進宮,消息哪裏這麼快就能傳回來的?”
“母親,您說這一回,皇上會怎麼對她?”寶珠跑到長公主身邊,蹲在她麵前問道。
她揚著小臉,眼裏滿滿的都是期盼的神情,這樣的她,是那麼好看,付清秋站在一邊,癡癡的看著她,他的目光簡單炙熱,隻要稍微有心一點的人都能看出他的心意。
從前他會藏著掖著,可自從受傷之後再醒來痊愈,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像個木偶,卻是一個專情的木偶,不僅專情,還很深情。
這件事白銘也沒有做任何的解釋,宇文曜離開帝都之後,白銘也回去了,沒有了宇文曜的帝都對他而言,一點趣味也沒有。
長公主看了付清秋一眼,他卻好像全然沒有察覺似的,目光依舊粘在寶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