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的時候,正好遇見要離開的宇文舒。
“一大早的跑哪瘋去了?付清秋還沒找到,你不要命了嗎?”一遇見,夏南煙都還沒開口,就被宇文舒劈頭蓋臉的一頓教訓。
“沒找到你還不快去找,跑這裏來幹什麼?”夏南煙不服氣的頂了回去,“付清秋沒找到,寶珠呢?”
宇文舒緊皺著眉搖了搖頭,“付清秋和她一起離開的。一個都沒有找到,本王懷疑,他們如果沒有去白狐莊找白銘,就是去了流沙島找寶珠的師傅去了。長公主病了,皇兄念著親情,暫時隻是將她禁足在長公主府裏。她不肯說出寶珠他們的下落,本王也無可奈何。”
夏南煙哦了一聲,準備進去,又想到了什麼,往回退了兩步道:“我記得上一次在城郊和付清秋動手,我恍惚感覺他、、、是沒有心的。”
她說話的時候,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
指尖上好似有什麼緩緩的滑過。
她說恍惚,是因為她覺得她的手伸向付清秋胸口的感覺像是真實的,又像不是真實的。
那個人好似是她,卻又好像不是她。
可宇文舒的臉色卻難看了起來,“你確定?”
夏南煙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我確定。”
“本王知道了。”宇文舒翻身上馬,拉住了韁繩卻沒動,看著馬下站著的人,沉聲道:“夏南煙,你記得,不要妄動殺念。否則,你會害了所有人,也會害了你自己。本王和皇兄都希望,你和九弟是互相牽製,互相幫助的。如果有一天,你傷害了九弟,本王和皇兄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說完,他夾了下馬肚,揚長而去。
夏南煙灰頭土臉的吃了一嘴的灰,追了兩步在他身後罵著:“有毛病啊你,有沒有公德心?”
“四王爺的話是什麼意思啊?”四喜噗噗了兩聲,吐掉了嘴裏的灰,不解的問。
“我怎麼知道他什麼意思!好心的跟他說付清秋的事,怎麼到最後變成讓我小心了,什麼叫不要妄動殺念,不給姑奶奶錢,你以為我會白幹活?何況我還金盆洗手這麼多年了。”夏南煙沒好氣的說道。
“小姐,奴婢聽你的意思,是如果有人給錢,你就可以殺人了?那不是殺手才會幹的事嗎?”小菊回過味來,驚訝的問。
夏南煙側著頭奸詐的一笑,“傻瓜,我現在有四萬兩銀子,我殺人幹什麼?一會兒就給你漲月錢。”
“小姐回來了!”洪乾紅光滿麵的迎了出來,夏南煙正想問他有什麼高興事,他就在她麵前彎下腰作起了揖,“老奴恭喜小姐,賀喜小姐。不,不是小姐,是王妃。”
他身後的一眾丫頭小廝侍衛們全都跪下行禮,齊聲道:“恭喜王妃。”
“王妃?”夏南煙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半天才反應過來,“叫的是我嗎?”
“可不就是小姐您嘛!這聖旨早上就下了,小姐不在府裏,可急壞了老奴。不過好在傳旨的是和公公,說小姐不在也要繼續宣讀聖旨,王爺替小姐接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