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說的那樣,過去的一切,憑什麼隻有她一個人記得。
在溪族的時候,他還會莫名的覺得委屈,覺得她不該記得和他之間的一切,還和另一個人在一起,現在才知道,他有多混賬。
“嗚!”四喜捂著肚子可憐兮兮的叫了一聲,這一聲不用猜,誰都聽得出來什麼意思,餓了。
“讓四喜說話也不是什麼難事,回頭帶去天絕島或者其他什麼地方,修靈幾天,咱們的四喜就又回來了。現在還是回去吧!”宇文舒說道。
宇文曜點點頭,伸手去拉夏南煙的那隻還是流血的手,被夏南煙狠狠的一眼瞪了回去,“忘記我跟你說的話了嗎?”
“本王隻是想替你止血。”看她態度如此,宇文曜覺得,還是暫時不要告訴她,他已經想起了一切才好,何況,一邊還站著宇文舒。
他不想成為,明天整個皇宮的笑話。
“不用。四王爺,把你的青鳥喚出來吧!難不成你還想爬上去?”夏南煙好整以暇的看著一點都沒有眼力勁,隻一個勁的盯著四喜看的宇文舒。
對四喜有企圖心的人太多,從沒有誰會像宇文舒這樣坦然的‘貪婪’的時時刻刻的盯著它看,可同樣的,也沒有誰會像他一樣,因為真的喜歡,所以不忍心傷害。
流沙的辦法,他一定知道,可他卻從未動過那樣的心思。
她覺得,如果天亮之後,還有機會,她一定會好好的跟他說一聲謝謝,謝謝他曾經的手下留情。
“本王的青鳥那是看在四喜的麵子上才喚出來的,不要以為你可以隨隨便便的指揮本王。”宇文舒說著,對四喜巴結的笑了笑。
四喜揚著小下巴,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回到北林苑裏,洪意和洪景都不見了,隻有夏流星一個人在,之前夏南煙他們來北林苑,他因為還要回去照顧劉氏,所以沒有和他們一起。
“南煙,我們走。”剛從青鳥的背上下來,夏流星便拽著她的胳膊要走。
“怎麼了?”夏南煙站在原地沒動,嘴上問著,可臉上卻一點也不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因為她早已經猜到上來之後,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皇上在賓客台上。北林苑的外麵,已經被人給圍起來了。”夏流星焦急的說道,“洪意他們都去下麵幫忙了,就怕他們衝上來。我們從上一次偷溜進來的地方出去,我已經讓娘收拾好了行禮,即刻就離開。”
“王爺,小姐。”正說著,洪意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這樣的天氣,他竟是一臉的汗漬,來不及行禮,他便道:“小姐,你還是跟著夏公子一起先離開吧!等事情平息了再回來。皇上那邊,現在也是這個意思。如果小姐你出去、、、隻怕、、、”
洪意的話沒有說完,宇文曜沉著臉問:“外麵到底有那些人?”
“除了昨天在集市上那些吵嚷著要為家人報仇的百姓外,還有王爺軍營中的人。這些都還算好,可不知道是誰,叫來了屈虎。”洪意說著,麵露狠意,“帶來了刑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