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阿貝爾-厄伊斯諾(3 / 3)

『啊……你應該去問問一個酒鬼喝醉了為什麼還會到處亂吐。』

阿貝爾感到了這裏氣氛的不對勁,卻無法說些什麼,但也隻能在這充滿違和感的地方說著自己應該說的話。

『啊!卡娜姐我覺得酒裝好了的話我和克莉斯蕾婭就先走了!』一邊拉著克莉斯蕾婭上車一邊告別。

走遠了以後阿貝爾不禁鬆了一口氣,感覺離開那裏和逃離險境是一樣的。

克莉斯蕾婭突然笑了,麵部表情帶著僵硬,看樣子也是感了自己剛才做的什麼事有問題。

阿貝爾則是麵無表情的的看了她一眼。

『阿貝爾,怎麼了?』

『沒什麼。』

阿貝爾說完後把頭扭了過去,一副不在理會克莉斯蕾婭的樣子,眼睛盯著老馬斯歐尾巴看著,似乎是在思考馬的尾巴為什這麼與眾不同?

在前麵拉車的是名叫慕斯的老馬,雖然瘦骨嶙峋但也在這時跳著輕快的步伐,表現出一股幹勁很足的樣子。

想一想這也是它每年唯數不多賣力表現自己的機會。

車上阿貝爾仍是盯著馬尾巴,完全沒有理會慕斯賣力的表現,慢慢的他又開始發呆。

『我剛才說的話到底怎麼了?』克莉斯蕾婭打斷了阿貝爾的沉靜。

『沒什麼隻是卡娜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阿貝爾討厭那種違和感,因為那是因為有人在悲傷而引起的。

有些事情克莉斯蕾婭知道的不是太清楚連阿貝爾偶然間知道了全部。

八年前,12歲的卡娜姐也是如同正常家裏的小女孩一樣,父母的開著酒窖,讓她過著幸福美好的生活,平時穿著生日中母親為她挑選的紅色連衣裙,幹淨美麗的衣服中露出白色的皮膚纖細稚嫩的雙手,在父母身邊跳著歡笑著,每天晚上都抱著自己最喜歡的小熊入睡。她就是家人的中心,最快樂的小孩。

但是災厄不會顧及這是一個多麼美滿的家庭,或者是這裏有一個多麼可愛的小女孩,隻是一絲類似於不滿意的負麵情緒在有權勢的人那裏產生就相當於毀滅。

母親為了保護家人把所以詆毀他們的東西全部扛了下來。最後被人訂在廣場十字架上扒光衣服在屈辱中死去。

父親隻能在遠處無助的看著,最後在痛苦中瘋掉。這時候酒就變成了減緩痛苦的一計良藥。

後來小女孩的裙子髒了,不在像以前那麼光鮮,因為沒有人再為她打理衣服了,爸爸也變成了一個天天把酒窖裏的酒拿出來喝的家夥,媽媽也不見了,自己就像不在是中心一樣或者說是失去了中心,因為這遭受種事情也沒有孩子再來找她了,無法忍受孤獨的她就去問爸爸

『媽媽去哪了?』

爸爸的臉上擠出了最後的笑容,似乎隻能用慘淡來形容,用手擦去孩子眼角的淚水,用著最可悲的謊言說

『媽媽她去了遠方……』

『我們唱歌吧,這樣媽媽也許會回來的快點』

小女孩不在哭,她擦幹眼淚唱著媽媽教的歌,歡快的歌聲圍繞著這裏就像是吹走痛苦的風,但是真正的痛苦怎是那麼容易被吹走,爸爸也隻是在女兒的歌聲與酒精的作用下睡著了。

孩子們可要比大人想的要敏感的多,有時候隻是他們不敢往那個地方去想,也不敢去驗證,半年的時間她學會了自己洗衣服,照顧自己,甚至是照顧爸爸。也是半年的時間她的父親也是更加肆意的飲酒了,最後在她父親被酒精麻醉的時候已經忘了向女兒的隱瞞。

『媽媽她死了嗎!』

“死是什麼?”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就對這個字的半知半解直到長大。

阿貝爾輕輕的說著,再想著平時的卡娜姐。

『她真的是很堅強呢。』

克莉斯蕾婭沉默著。

『你也不用擔心,卡娜姐不會在意的。』對於克莉斯蕾婭的沉默阿貝爾也隻能試著安慰。

最後在夕陽的餘暉中向著家裏前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