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麼?我不做什麼啊,放心吧,我就是想到了鄉下的土辦法。”林浩開口,聲音之中帶著戲謔。
野狼臉色有些不正常,看向林浩的眼神有些不對,開口道:“林浩,我告訴你,你不要亂來,要錢好說,隻要你別亂來!”
野狼的話讓林浩笑了笑,眼中那一分戲謔更重了,看向野狼,那眼神讓野狼不僅顫抖了一下。
這野狼可是一個殺人如麻的人,哪裏看不出林浩眼底的那一絲不耐煩,要知道,對於他們這些做這種腦袋掛在腰上的生意的人來說,不耐煩,就代表著要倒黴了。
“什麼土辦法,你想做什麼?”野狼開口,聲音之中滿是掙紮,但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現在整個廠房裏麵,都有蜜蜂不斷的飛舞著,就像是蒼蠅一樣,密密麻麻,讓人心顫,而他的那些手下,基本上已經失去了戰鬥力,有些嚴重的已經昏厥了過去。
“沒什麼,剛才本來想和平解決,但是看樣子你野狼哥不太高興,所以,我想讓你野狼哥高興高興!”林浩的臉色很平靜,但是雙眸之中,卻閃爍著一絲冷光。
話音剛落,那些蜜蜂好像得到了什麼命令一樣,不再滿天亂飛,而是全部朝著野狼飛去,一個個蜜蜂在野狼的眼中,就想是催命符一樣,瞬間讓野狼亡魂皆冒,手忙腳亂的想要逃跑。
他雖然是一個狠人,但是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所有的蜜蜂好像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而就算他那些手下都全副武裝,但是卻也打不到那些士兵,用槍炮打蜜蜂,這絕對是一件愚蠢的事情,而且,周圍那貨櫃之中,也裝滿了貨物,那些在野狼眼中,是絕對不允許被破壞掉的。
當然,他下意識的沒有考慮一件事情,那些人的手全部被蜜蜂蟄的腫脹無比,稍稍動彈,就會感覺到針紮一般的刺疼,哪裏還會聽從他的指示。
“啊!”
想跑,但是隻要一動彈,野狼身上就會滿是刺疼的感覺,不得不忍耐,然而那些蜜蜂可不會等待,直接將野狼包圍,不過,卻沒有直接蟄他,而是牢牢的將野狼包裹,形成了一個人形的蜂球,那尾針與野狼的身體,僅僅有兩厘米的距離,隻要野狼稍有動作,甚至開口說話,都會瞬間碰到尾針,蟄傷他。
野狼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本身他就已經被蜜蜂蟄的不輕,疼痛難忍,現在這蜂球對於自己的壓力更加的大了,這精神上的壓力,還有身體上的疼痛,已經讓野狼難以自持了。
他想要大叫,發泄出來,但是卻根本叫不出來,也不敢去叫,因為有幾隻蜜蜂就距離他的唇邊幾厘米的距離,隻要他一叫,就會瞬間碰到。
“怎麼樣,這感覺不錯吧,這樣吧,咱們就先這樣堅持一個小時怎麼樣?”林浩輕輕一笑,對於野狼現在這樣的表現,很滿意。
說是土方法,的確是土方法,農村小時候孩童們玩樂的時候,經常用這種方法捉弄小夥伴,不過是將蜜蜂換成了水桶,或者其他的小東西。
“放過我...”野狼眼神有些閃躲,終於開始忍耐不住了,他額頭上那汗珠像是黃豆一樣大,滾滾而流。
他身上被蜜蜂蟄到的地方已經腫脹的難受了,隻要微微顫抖,就會刺痛不已,但是讓他更加難受的,還是這蜂球帶給他的無形的心理壓力,太難以讓人承受了。
野狼終於還是求饒了,但是林浩卻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意思,開口道:“你告訴我,你究竟倒運什麼東西?”
林浩的話讓野狼瞬間臉色一變,林浩卻沒有在乎野狼的臉色,而是嘴唇微微一動,圍繞在野狼唇邊的那些蜜蜂全都飛散,讓野狼能夠輕鬆開口。
野狼的臉色變了變,不過將心底的疑惑藏起來,開口回答道:“我什麼都運,整個南港市的地下市場,隻要是向外走貨,就全都交給我,我將那些貨安全無礙的運到指定地點!”
“什麼都運?毒品呢?”林浩雙眼微微眯起,看向野狼,野狼臉色一變,沒有想到林浩會突然詢問這個問題。
“你問這些做什麼!是不是替楊曼玲問的?”野狼的聲音帶上了一些疑惑,他在這南港市呆的時間不長,也並不算短,自然清楚關於林浩的那些傳聞,聽說過林浩與楊曼京的堂姐楊曼玲之間的事情,雖然兩個人沒有表示什麼,但是外界傳的卻很邪乎,而野狼深信,無風不起浪,事情絕對不會空穴來風的,所以,這林浩問的話,或許與楊曼玲有關係。
“就算知道了也沒用!”野狼聲音之中帶了一些自傲,看了看一旁被蜜蜂蟄的已經站不起來的楊曼京,開口道:“楊曼京現在與我在一條船上,你知道的太多,對楊曼京可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