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星期五幾乎所有三年級的學生都興奮起來了,因為第二天就是開放學生去霍格莫德的日子,這機會可不容易,總共算算上學期才隻是去了兩次。要知道霍格莫德作為一個純巫師的小鎮,是禁止未成年的小巫師單獨進入的。剛剛嚐到霍格莫德甜頭的三年級學生怎麼可能僅僅去過兩次就滿足?
對這樣的瘋狂高年級學生一向是不太高興的,他們對霍格莫德已經習以為常了。比如帕西?韋斯萊就常常為此發火,因為他的兩個弟弟正是這些狂歡活動的發起人。
拉菲個人認為在帕西和他兩個弟弟的鬥智鬥勇過程中,帕西一向是處於下風的。帕西本人或許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他現在把重心放在了教育一二年級的學生上。
“他們一說到霍格莫德就大驚小怪的,但是我告訴你,科林,那兒並不像人們所說的那麼好。”他認真的對二年級的科林?克裏維說,“那家糖果店倒是看上去不錯,但是佐科笑話店簡直就是危險的地方;對,我認為還不如去看看那間尖叫棚屋,還有那家豬頭酒吧是一六一二年妖怪造反的司令部……”
帕西說得唾沫橫飛,全然沒有注意到對麵的科林什麼時候睡著了。
拉菲則和赫敏一起在海格的小屋裏翻查資料,麗塔?斯基特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因為她的扭曲事實,馬爾福在被鷹頭馬身有翼獸襲擊這一點上得到了無數巫師的同情,巴克比克已經成了眾人眼中無可爭議的凶手。拉菲弄到了一堆布滿灰塵的卷宗作為參考,在他看來巴克比克還是有救的。
海格體貼的給他們升起爐火,端上熱騰騰的茶,還附帶他特製的岩皮餅和牛奶軟糖。拉菲倒是喝了點茶,不過那些岩皮餅他根本就沒打算動。
“查到些什麼有用的了嗎?”海格抬起頭問。
“這裏有一些東西……這是一七七二年的一個案例……”拉菲拿起一卷羊皮紙,“不過這隻鷹頭馬身有翼獸是被判了罪的――唔,看看人們都對它做了些什麼,惡心……”
“這個可能有幫助……”赫敏也拿起一卷羊皮紙,“一二九六年一隻人頭龍身獅尾獸咬了什麼人,人們放了這頭怪獸――因為大家都害怕,不敢接近它……”她合上羊皮紙,“如果巴克比克也能這樣的話……”
拉菲看看一眼巴克比克,這隻鷹頭馬身有翼獸從他的晚餐――一堆死雪貂抬起它的頭,非常無辜的朝拉菲眨巴著大眼睛。
“不行,現在看來這東西完全沒有猛獸的氣質。”拉菲斬釘截鐵地說,把海格剛剛燃起來的希望打了個粉碎。“而且別忘了,赫敏,那可是一二九六年,好多魔咒都沒有發明呢――”
赫敏也看了一眼巴克比克,這家夥剛剛把一隻死雪貂吞進肚子裏,正張開它那滿是鮮血的尖嘴鳴叫著。
“我看這東西挺有猛獸氣質的。”她說。
結果到了第二天,他們的進展依然少得可憐。
“你真的不去霍格莫德?”羅恩的嘴裏塞了滿滿的麵包,含含糊糊的問。“少了你多沒趣啊!”
“要不然呢?”拉菲白了他一眼,“你去幫巴克比克辯護?”
羅恩沒話了,隻是嘟嘟囔囔的:“哪有這麼快……”
“你當然是不知道的。”拉菲沒好氣地說,“當處置危險生物委員會的人把案子的傳票發給海格時,你正在為斑斑的事情和赫敏吵架,之後你就再也沒有管過這些事情,直到現在。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我和赫敏在幫海格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