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起知道他的拳頭,力道夠硬,速度也夠快,角度也正,距離又近,一般人肯定躲不開,而我居然在最後一刻,用極為詭異的姿勢躲開他這必中的一拳,令他很是奇怪。但上命難為,讓主人不爽的人,就是他的敵人,便隻有死路一條。
“呯!”白起第二次揮舞過來的拳頭,被我單手握住,他的拳頭大,我的拳頭小,但不影響我握住他的拳鋒,稍吐法力,將白起推了個四仰八叉,呯然倒地!
這倒不是我不能讓白起傷得更重,而是白起乃日後秦國最有名的戰將,我要是把他打成重傷或幹脆殺了,曆史不就得改寫嗎?逆天行事,老天爺怕饒不了我,是故,我隻有將其擊倒,而不傷其性命。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打我!”
小白臉被衝過來的我,直接就是一巴掌,打得他臉上開花,臉上脂粉撲嗽嗽往下落,形成一股白色的粉霧,粉霧之中又有血跡噴灑而出,這是牙齒被我打落的後果,以至對我說話時,嘴巴有些漏風,吐詞不清。
“打了你又能怎麼樣?”
任何人受到莫名其妙地攻擊,總是相當生氣的,尤其是以前壓根就沒有任何瓜葛,無冤無仇,來就打我不說,還它媽相當拽地說‘打你需要理由嗎’,這種人,太囂張了,不給他深刻的教訓,他不知道敬畏之心。
“放開我主人!”
白起不知道我用了什麼方法,反正他的拳頭的確如他所願,向我攻了過來,卻覺眼前一花,然後一股強大的力量就在他的拳鋒上形成,將其反向推倒在地。
“我就是要打你主人,你再上來試試!”
做為修士,有敵若攻擊,我便殺敵的天性,但剛才白起這麼不經打,大大出我所料,未來的戰神,雖說肯定打不過我,但也不至於我一推,他就倒,所以我讓白起再來試試。
“你沒長眼嗎?你知不知道我家主人是誰,一看你就是個不識相的家夥,打我沒問題,可你打我家主人,你承得起嚴重的後果嗎?”
白起兩次揮拳攻擊,都被我輕鬆解決,尤其是最後一推,更是讓他昏頭轉向,要說還不知道不是我對手,那他就是白癡一個了。打既然打不過,抬出主人的身份來唬人,就是唯一的方法了。
“老子管你主人是誰,照打不誤!”
我當然不會懼怕白起的主人,娘的,二話不說就打老子臉,若非老子身懷絕技,豈不得把老子這張臉給打爛?對付這種神精病,就隻能用打神精病的方法來對付!
“你個瘋子,敢打我!我,我找夫人去,你等著看好戲,有你好果子吃的!”
小白臉倒也硬氣,被我一頓打臉之時,還不忘出言威脅我。
“這位小兄弟,你別打了,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怕是死無葬身之地,還是去逃命吧。”
白起長歎一氣,自知無法逃避保護不力之責,既然如此,還不如逃亡。
“白起,逃命之前,老子就先結果了他,出一出心中惡氣!什麼人啊,見老子就喊打!”
我回頭看到白起垂頭喪氣,一幅聽之任之的苦瓜樣,頓時殺機湧現,就想結果了這廝。
“不要殺他,小兄弟!他是都尉司馬錯夫人的近侍黃俊,殺了他,夫人會動雷霆之怒,並牽連到王家的。”
白起給我報了小白臉身份,原來是一個吃軟飯的,貴婦對這種人有需求,就像養了一條寵物一樣,一旦你殺了她的狗,她會很“難過”,進而會找殺狗人的麻煩。
“我聽你的,就給他留一口氣好了。它媽的什麼人啊,不給他留下一輩子都抹不掉的記憶,那可不行!”
我又提起了拳頭,準備給黃俊已經腫大的臉蛋,再次予以擴大腫脹麵積。
“饒了我,以後我再不敢打你啦,兄弟,你就當我是個屁,給放了吧。”
黃俊看我這一拳若是打實了,怕是要讓他吃飯的本錢都耍光,再想到我年輕氣盛,不知道他後台的強大,正是無知者無畏,他眼前虧可就會吃得很大,能屈能伸大丈夫,就別充硬了。
我一把抓住他衣領,有如拎雞一般,向側麵甩了出去。黃俊的身體,在空中劃了一條優美的弧線,啪的一下,重重摔在地上,滑了一米多遠才停,疼的他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