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性格,我喜歡!”
司馬夫人沒有我想像的那樣立刻發飆,而是把我腿捏得更重,瞧我臉瞧得更熱了。
“夫人,黃公子……”
有侍女陪著醫生向趙月英說黃俊的傷情,隻不過吞吞吐吐。
“快說啊!救得怎麼樣?”
趙月英聲音有些失真,顯然是有些害怕,她知道黃俊可是司馬夫人男寵中最喜歡的一個,一直以來都心疼得不行,這次應約前來,別人不帶,隻帶他來,可想而知他在司馬夫人心中的地位,倘若有失,就是損壞了好友一件貴重的東西,好友倒不至於翻臉,可終歸結了個疙瘩!
趙月英為了招待好友,特意專門請了醫生備用,這下發揮了作用,倘若臨時去請醫生,時間耽擱太多,想想黃俊得到的救治算是及時和專業,想必不會有大礙吧?
看到司馬夫人臉色平靜,趙月英更急了,這是司馬夫人要發大飆的前奏啊!遂衝侍女和醫生喊道:“快點說,黃公子到底傷得怎麼樣?”
“回夫人,黃公子性命無礙,可是……!”
請來的醫生是苴國最好的醫生,白胡子都一大把了,行醫也有多年,老於世故,但此時也沒敢一次說完,先說讓人寬心的話。讓人喪氣的話,你不問我就不說,你問了我才往情況嚴重的地方說。
“那就好,那就好!可是什麼?”
趙月英大大鬆了一口氣,隻要人沒死,用上最好的藥,修養一段時間,就可痊愈,損害與好友友誼的程度,便能減到最低。
“性命無憂,隻是黃公子的臉,肯定要留下疤痕。還有,做為男人最為重要的器官,有可能失去作用,隻怕以後不能……”
“隻怕什麼?要是醫不好,我就讓你們行不了醫,讓你兒子跟黃公子一樣!”
趙月英剛剛降下去的心,又提到了喉嚨管,腦子裏一股不好的念頭生起:該不會黃俊成宦者了吧?
“夫人,黃公子他康複的可能性不到一成!”
醫生心裏倒沒怎麼害怕,病人家屬為了讓醫生盡力,通常走兩個極端,要麼好言好語,甚至是哀求;要麼就是出聲恫嚇,甚至是以殺全家相威脅。要是趙月英真這麼幹,下次她家再有事,就沒別的醫生敢來服務。趙月英之所以這樣說,純屬是給黃俊的主子一個交待。
“這就是說,黃俊已經當宦者囉!”
司馬夫人語氣冷靜,可是卻讓趙月英和醫生為之膽寒。
“老夫乃是內科醫生,這傷到男人器官,老夫無能為力,隻能暫且不讓傷勢惡化。怕是得到鹹陽,另請高明,方能有效!”
醫生理直氣壯,沒有誰內外科均擅長的,硬要治好所有的傷病,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廢物!現在你就一路陪同黃俊到鹹陽就醫,什麼時候醫好,你什麼時候回來,下去吧!”
司馬夫人沒有破口大罵,可言語中暗含的威脅意思,所有人都聽懂了。
醫生心道,以黃俊現在的狀態,完全配得上廢物的名號,可是黃俊當廢物不打緊,你司馬夫人讓老夫我在鹹陽,不能給人行醫,成天陪著黃俊瞎轉悠,這跟當廢物又有啥區別,這太過分了,等於讓老夫在鹹陽醫界丟人現眼,時間久了,技術荒蕪,以後再行醫,怕也不成。
“張寧,我的黃俊沒了,是不是你該賠償我?”
司馬夫人對醫生的臉色,是橫眉冷對,可一轉臉對我,目光便完全落在我全身,上上下下不停打量,媚眼大眨,笑眯眯歡喜無限,給在座之人的感覺,好像我就是她十分中意的商品,被她瞅到之後,她走不動路,就想伸手撫摸查驗外觀品質,然後和賣主討價還價,末了拿回家享用享用。
“司馬夫人,黃公子的事,我很抱歉,可是當時情況緊急,我出手沒拿捏好輕重。但是,黃公子有錯在先,我還擊在後,這是事實!而且,司馬夫人一定要我賠償的話,我也沒錢賠啊。”
我想先前我打黃俊的臉,並末對他男人器官動過手,怎麼會讓黃俊成為宦者呢?是不是我推他倒地時,他屁股倒在硬物之上,連帶著把前麵重要器官給撞著了?想想雞蛋撞向石頭的後果,怕是隻有這種可能,才會讓黃俊傷成那樣!
黃俊的傷得再重,都是他咎由自取,可眼下的我,心裏卻暗道不妙,司馬夫人一個勁想讓我失身,這可怎麼行?就算不把我帶到鹹陽,也會在莊園裏把我給xxoo,滿足她的淫念。我又找不著借口推托,如何是好?
“我說的賠,不是賠錢,而是在我們的飯局上陪酒!”
司馬夫人哈哈大笑,在我肩膀上重重拍下,似乎對我理解錯誤,感到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