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財死,鳥為財亡,弱肉強食,成王敗寇,又有什麼好說的呢?隻是,我真沒想明白,你居然能從王傑墓中逃出來!我已盡量高估你,可沒想到最後還是低估了你。你是高人,就不要再玩我,殺了我,讓我與我丈夫、兒子團聚。”
張燕彤看到丈夫、兒子已死,凶手就在眼前,殺她之前,估計少不了一番對她的折磨,還算漂亮的臉蛋,留出了絲絲悔恨的淚水,隻求速死。
“說實在的,你知道你在樹邊求我保命時,為何我會放過你嗎?”
我長歎一口氣道。
“那是因為王理他們,準備對蒙嘉芸先奸後殺,當時隻有你一個人選擇了回避。有可能因為你是哀傷同類受辱,但不管怎麼說,你沒有參預這檔子事。所以,我才放你一馬。”
張燕彤還不知道,當初為何她開口求保其家人性命時,我那麼爽快就答應了,這會,我就給她說清楚。
“蒙節,張燕彤雖說老了一點,但好歹也算風韻尤存,今天,你就好好享受一番。哦,就按在客棧裏,王理他們的玩法來玩。”
我說到這裏,臉上浮出又淫又蕩的笑意。
張燕彤看著蒙節恨意難消的眼神,心裏一沉,再看蒙節腰間的人頭,想到最令人恐懼的一幕,即將要真實發生,驚恐萬分道:“你……你想做什麼?蒙小姐,你出聲啊!”
蒙嘉芸冷冷道:“張燕彤,虧你還是個挺聰明的人,你我已是不共戴天的敵人。若非張寧出墓,我和蒙節,已是死無葬身之地。既然你不珍惜張寧給的機會,怎麼能怪我不出聲製止!”
蒙節在蒙嘉芸駁斥張燕彤時,將張燕彤拖到道旁,找了一塊類似於桌子的石頭,將其摁在上邊,開始撕扯張燕彤的衣衫。
其他蒙家人,上來助陣,按的按手,別的別腳。惡戰之後,心裏十分亢奮,需要有發泄渠道,張燕彤無疑就是最佳選擇。
須臾,靚麗的風景,便展現在一群燥動的男人眼前。張燕彤白淨的皮膚,和蒙家男人渾身鮮紅的血汙相照應,就是一個雪紅雪白,對比強烈,有種暴力美感,令人怦然的心動。
“啊!啊!”張燕彤的尖叫聲和惡毒的咒詛聲,不時響起:“你們這些天殺的,會下地獄的,生兒子沒屁……”
“難道王理、王強他們就不會下地獄?等老子玩了你,讓你跟你丈夫、兒子說,老子將來到地獄,還要接著玩你,讓他們等著。”
蒙節當然不理會張燕彤的呼喊和詛咒,窮凶極惡道:“張燕彤,你助紂為虐,難道還想指望我饒了你嗎?讓我們大夥都爽上一回,或者我會考慮讓你死得好看一點!”
蒙節根本沒管他姐蒙嘉芸還在後麵,想想當初在客棧時,王理他們不也是這樣侮辱他和他姐嗎?心中那個仇恨,說有多大就有多大,猛撲上來,狂咬張燕彤的脖子。
恐懼萬分的張燕彤,麵對興高采烈的蒙節,就像小綿羊麵對大餓狼,一場不可避免的噬咬,就此開始。
蒙嘉芸可不想看蒙節辦事的具體過程,怎麼說,親姐姐也不能看親弟弟玩女人的過程吧?
她看了一眼正津津有味看好戲的我,再看我身上這層“黃金甲”,此時血汙遍身,除了血腥氣,還有從墓道裏沾上的陳腐氣。
最主要的是我自身排除的油脂,被火球烘烤後發出的那股焦糊之氣,與身體幹淨無緣,怎麼著也得洗一洗。
對我別在身後的包袱,包裹的東西,她很感好奇,不過,我不說,她是不會問的,這點她有分寸。
蒙嘉芸拉著我,來到張燕彤受辱的下方河道,山上衝到兩岸有很多巨石,河道不寬,卻浪翻水激,驚濤拍岸,正好避過上邊的視線,河水咆哮聲,又能大體壓住上邊眾人的發力聲。
“張寧,謝謝你啊!”
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蒙嘉芸再次重複路上對我說過的話。
“我說蒙小姐,你可說過,我愛你三個字,既然說了,還謝什麼?”
我愛憐地捧起蒙嘉芸的臉,尋人、防禦、拚殺、逃命,麵對絕望處境,令她身心俱疲,心力交瘁,短短百天不到,人瘦了一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