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人頭人們分析道,我之所以在羌地呼風喚雨,和蜀相陳莊的支持沒有多大關係,最主要的,是我詭異的本領。
所以,我不能流於情緒,而得直麵問題,解決大夥對我的看法,不能恃技而驕,而應在扯淡中實現和諧,做足表麵功夫,給足大夥麵子,減少有可能阻礙通商的因素。一句話,現在我是學蜘蛛,編織一張網,一張不敢說密不透風,但絕對得四通八達的關係網。
這不,我帶上葉藝曼等女,出席各場宴會,經我開發之後的她們,容光煥發,不但沒影響她們的威嚴,還多了一份人人稱讚的美麗,就連堯雪這種羌女,也用欣賞加嫉妒的目光,長久地盯著她們看。
這種眾人關注的聚集,讓她們茅塞頓開,認識到讓她們更美麗更優雅的,除了容貌,還有就是出自身體深處的氣質,豔而不俗,美而有韻的境界!
相由心生,她們的臉,就是她們內心的樣子,內心中的雜質得到清除,美好的東西放了進去。人生不僅限於現實中的各項俗務,還有清茶美酒,浩若星海線的書籍,看不完的風景。這種由裏向表、由心向臉透露的,就是對於人生更高境界的向往和追求。這一切的變化,就是拜我所賜。
我相貌是毛頭小子,可說話做事卻是老油條,大夥看到的,就是我氣定神閑的親和,寵辱不驚的鎮定,還有潤物無聲的從容,一派外交官風範。這樣的做派,肯定是有過豐富的經曆,深刻的感悟,沉澱積累,這才能有變化多端的眼神,如沐春風的笑意。這樣的人格魅力,沒有長時間練就,並出自內心,是不能輕易靠表演辦得到的。
我放低姿態,天天笑容滿麵,和所有人比溫柔,我的低調和圓滑,贏得頭人們對我防範之意的減弱,贏得他們的好感,目的就是真真正正地進入權力圈,而進入羌人權力圈,才能真真正正成為他們的自己人。
經過十餘天歡宴,那些曾經對我還有偏見,口服心不服的的人,開始欣賞、佩服我起來,至少不再持仇視態度,一句話,我會做人,會來事,大夥都想見識我,是如何將金礦弄出來,那時我將成為羌人真真正正的座上賓,哦,是大金主!
葉藝曼她們,對我也有了更深的認識,觥籌交錯,起坐喧嘩,酒令賭藝間,眾人皆歡間,不待華采以崇好,不待文綺以致愛的豔姿魅力,自信的風彩,知人知性知情的內涵,不僅讓男人為之著迷,女人同樣為之傾倒。
尤其是羌人女子中大膽者,公然示愛,表示願意春宵一度,惹得眾人起哄連連,搞得好不熱鬧。
酒席之間,少不了一些男人間的比試,並且眾人對我勝雍沛和丁支兩位王子,仍舊存有疑問,我為了減少麻煩,便表演了一套古拳法,說這種拳法就是我有運氣的基礎,管大夥信不信,反正我就是這麼說的。
我的這套古拳法,名曰紫虛拳,緩慢如烏龜,快疾似閃電,動靜結合,以我的身體為中心,環繞著我的身體,有了一道非常微弱但可見的氣團,當然,這是我故意為之,真要全力使出時,那就相當於龍卷風掃地,一般人別說靠近我,就連人都會被掃開。
開磚碎石的雜耍,這是羌人力士常常拿來炫耀的玩意,但對我來說,就是拍豆腐樣簡單,根本不敢使用太大的真氣,否則,會把石板打到地裏,凹陷到必須要挖出周圍的泥土,方能取出的地步,那樣做,太過招搖了。
我這樣做,當然不是為了吸引羌女,公孔雀開屏,吸引母孔雀的套路,我是不屑為之的。目的是在羌人麵前,展現出一定的實力,免得有人打我的歪主意,這與我低調的作風有衝突,但也不得不做。
來達一高興,可就非同凡響,這次鍾毓芬被列為有功之臣,自然得論功行賞。當即將她光明正大轉讓過我,完成形式上的所有權交接,而我也當場宣布以後鍾毓芬便以我代表的身份,長駐羌地,負責具體的羌蜀通商事宜,她的直接上級,就是桃花凹的陶藝蕾,還有不定時來羌地的葉藝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