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就是做生意而己,現在要救出生意夥伴,免得我以前的投資打水漂,沒有其它目的。我的天,你們怎麼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怎麼不相信我呢?”
我心下一緊,西拉應該知道我想扶持邊次父子自保,並且連我和雍沛商量的,要去當雄城為老國王白瑪才讓續命的計劃,她也知曉,若非如此,她怎麼可能話中有話呢?聽她這麼說,就是讓我放棄邊次父子,站在索南達娃這一邊,她們會給我報酬,且不低於邊次父子對我所許下的數目。
“你這人怎麼不懂事,難道我會害你不成?”
西拉看我還想隱瞞,立刻生起氣來,斥責於我。
“你不害我?那啥的,把我按住,準備把我弄成宦者,又算什麼?是不是看我少年俏麗,想對我加以霸占?”
我這話還真不算上厚顏無恥,西拉敢說就沒這種想法?
“我跟你……,你就是個渾蛋!”
西拉被我這話氣得不行,她先前所做所為,的確過分了些,可也不是我說的那樣,在當時,她的確想閹割我,這是沒錯的,隻是當我演武成功後,她才另有想法,我把她前後迥然不同的想法混為一談,當然得出了這種歧義甚大的結論,而且,還讓她說不出反駁的理由。
跟我這張既哄女人又戲弄女人的破嘴相鬥,西拉心想沒有勝算,可是離我遠一點,又心有不甘!
“既然我是渾蛋,你跟我在一起就有危險。而且,我還是多婦之男,萬一要是那啥的大發,想把你弄成第幾房小妾,我就不太好向女王交代了。”
我繼續調戲著西拉,這種女人向我示好,比她跟我敵對,還要令人擔憂,總之,讓她遠離我最好。
“你最好小心點!”
西拉不敢再跟我談了,再談下去,就得談風月了,對她這種還是處的女人,更為不利!
“你說你會相體術,可是真有那麼神奇嗎?神奇到這樣也能看出我是個處?”
可不談又覺得總缺了點東西,西拉幹脆拿我的本領發問,這樣總不會遭到我類似調戲的反擊了吧?
“此術挺複雜,說來有數十冊竹簡那麼厚的理論,而且晦澀難懂,沒經過老師點拔,再加反複實踐,是不能得到真傳的。”
狗屁個相體術!可是我說出去的話,就得想辦法遮掩過去。
“這麼說,你男女通吃……”
西拉嚇得往後退了兩步,反複實踐這四個字,著實威力臣大。
“相體術隻針對女人!那是因為修練需要,所以得提前知道貨色好壞……”
我一聽西拉此言就冒了火,禦男人?我呸!老子誓死不幹這種事,由不得多說兩句,可話一出口,又覺得不對,這樣豈不是說我練的是邪功嗎?
“你是春桃派的弟子?”
西拉懂的還不少,連內地這種江湖門派都知道。
“我的師承,你就別亂猜了,好嗎?”
我的功法和春桃派的功法,本質上有天壤之別,可在形式上,卻是類似,別人要做這種聯想,相當正常,嬴筠公主當初不就是這麼認為的嗎?為此還想為江湖滅奸鋤害,對我動手。
不過這樣也好,有春桃派門人這個招牌當掩護,大體也算名符其實。
“你!你這輩子,早晚會死在女人肚皮上。”
西拉看來相信了她的猜測,這樣的江湖邪派人士,與她心目中的英雄,差距太遠,失望之餘,狠跺腳,扭轉身體就走,算是死了對我才起了沒多久的小心思。
她可不想跟一個陰險毒辣的邪派人士攪在一起,那怕邪派人士武功很高,本領很強,這些在她眼裏,全都是為了禍害女人而準備的手段,她可不想成為我案板上的肉,成為最新的犧牲品!
西拉這個如影隨形的監視者剛一離開,雍沛立刻補缺:“張寧,西拉是不是在拉攏你?”
“嗯!好像她已經察覺到,我要去當雄城為白瑪才讓續命,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