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培,說得極對、極對!我打賭,張先生肯定是贏家!他不贏都不行,咱們的名利地位、老婆孩子,可都看他如何應付索南達娃了。若是張先生有需要的話,我不介意將我收藏多年的失魂散,送給張先生用在索南達娃身上!”
西繞一臉淫笑起來。
“打住啊,雍沛去見張先生,怎麼還沒回來?莫非西拉纏著張先生不放?怕張先生跟了索南達娃,她就再也嚐不到甜頭了嗎?”
洛桑製止住眾人的喧嘩,皺眉說道。
“咳咳!”
我咳了兩口,和雍沛一起進帳篷,提醒他們,我快來了,讓他們有個準備。
“見過張先生!”
六將和索朗一起見禮,均有些不自在。畢竟深更半夜打擾溫柔鄉中的我,怎麼也是件失禮的事,可為了他們的根本利益,又不得不如此。
“大家都在啊!哈哈,座座座,咱們今天邊喝酒,邊開誠布公談一談,免得產生誤會。”
我一揮手,大大咧咧座在主位,雍沛當然隻能屈居翻譯的位置。
“張先生,能夠得到你的愛護,我們很是感激,我等敬你一碗酒!”
洛桑代表眾將,先就是一碗酒。
“張先生,你深夜至此解惑,證明你心裏一直有我等的存在,此次亂子算是大體平息,可是你沒有忘了我們這些脅從,還處在水深火熱中,無法自救,出手拉我們於淤泥之中,感激不盡!”
旺堆亦是敬酒,不過,卻點明了他們不自安的心。
“別老是敬酒,要敬的話,還是雍沛向你們敬酒才對!”
我先來了兩碗酒,指著雍沛道。
“雍沛和他父親邊次,是什麼處境,想必大夥知道。雍沛知道他的未來,怕就在若卡終老了。昂旺父子在若卡總督任上,肯定有很多遺留問題,這都得處理,依賴你們進行化解,大夥得齊心協力,為迅速平定若卡,做出貢獻。”
我是在給雍沛拉人氣值,同時也是給眾將吃定心丸。
原因在於眾將是昂旺父子屬下,除了參與叛亂之事外,還有就是經濟上肯定有很多瓜葛,現在昂旺父子俱死,留下很多扯不清楚的帳,那時,倘若雍沛找個借口,凡是和昂旺沾邊的財產,全是逆產的話,這些將領的經濟利益,就得受損。所以,接任的雍沛,不但不貪這錢,還得幫大夥蓋蓋子,免得被索南達娃或別的眼紅之人掀蓋子。
雍沛明白,這是我在給他樹權威,於是率先舉杯,提議大夥共喝一碗酒。
“蜀國官場上有句名言,叫縣官不如現管,我不會長期待在當雄國的,可是,大夥以後還要在雍沛手下做事,大夥得尊敬和愛護雍沛,始終和雍沛保持一致,當我就在若卡一樣,把雍沛當核心,放在最重要的位罝上。”
我說這些話很自然,態度也很誠懇,就是讓眾將明白,雍沛鐵定要當若卡總督,不會有別人來代替。
“張先生,你都這樣說了,我們做為若卡的老人,就得照辦,我們接受雍沛的領導,始終保持和雍沛的高度一致,不給雍沛挖坑使絆子。”
洛桑趕緊說了幾句表忠心的話,我估計,這話他肯定也向昂旺父子多次說過。事實上,仕途上講得就是人走茶涼!就更別說樹倒猢猻散,趕緊見風使舵調方向,轉化要快才能活得久。
“張先生,恕我直言,你就這麼有把握讓索南達娃聽你的話?眼下邊次王爺身受重傷,根本無法理政,雍沛小王爺資曆閱曆均不夠,索南達娃趁勢把她所信任的人派出,又當如何?”
旺堆可不太想把一切希望建立在我的“姿色”上,但目前又沒有合適的法子,心裏總覺得有道坎邁不過去,不吐不快。
“剛剛你們在帳篷裏的討論,我偷聽了,你們沒猜錯,我的確有和索南達娃來一腿的想法。不過,單憑這個,不能保住雍沛。最關鍵的,是我會勸說索南達娃,讓她放心雍沛來掌控若卡,其關鍵就在於讓她放心你們所掌握的兵馬,會為她的大目標服務,絕對不會成為她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