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藝蕾扭頭一望,看到嬉皮笑臉的我,一隻手還搭在她腰上,緩緩地給她輸入真氣!
“這下咱們可以談一談了!普布,你到外麵去接應你的人!”
我抱起陶藝蕾回到主座,大堂之上眾將明知人多,但卻生不起任何反抗之心,看向我的目光,有如看向神明一樣,跟人打沒問題,跟神打,豈不是自尋死路嗎?
我目光閃過之時,眾人身體不由自主發顫,顯然是被我嚇到了,麵色蒼白,濃濃恐懼在心間生起。
“則洛,我問你,阿仁旺姆和來克巴丹,派遣索南達娃平定昂旺叛亂,打得就是弄死索南達娃的主意嗎?”
我目光落在則洛身上,他應該是此次陰謀的具體執行者,也極有可能是阿仁旺姆用來善後的棄子,既然是準備放棄的棄子,那我就如他所願,讓他徹底出局得了。
“是……的確是這樣的,臨行之前,阿仁旺姆和來克巴丹,已經將檄文給我看過,就等女王到了若卡後,再擇機加以治罪。哦,阿仁旺姆說,隻要張先生願意歸順她,她願意收張先生為義子,職權不低於朗傑。同時,隻要張先生願意,也可以擔當擔若卡總督一職,成為雄據一方的諸侯。”
則洛不是不想跪,隻是體內血脈流動太快,大量上衝,搞得他不敢跪下說話。
“我說則洛,我來當雄國,事先沒人知道,阿仁旺姆又是從何處得知我前來的消息?你假傳旨意,怕也假得離譜吧?”
我不無諷刺道,別看則洛是高官,可他更怕死,為了求生,什麼話都敢說。
“茂潘部的晉布諾,派人送來長信,言及張先生你近日要到當雄國,不知是何目的,但多半是想奪權謀位!他將張先生在山南五部搞出的事情,全部寫了出來,甚至連你在波戈山和眾女同浴之事,也都如實寫出!是故阿仁旺姆才有生擒張先生,加以籠絡之舉。這也是為何我隻敢下蚯蚓散,沒敢下劇毒鶴頂紅的原因。”
則洛臉色紅得嚇人,這是鮮血急速上湧的緣故,可他說的話,讓我極感震驚!
晉布諾這廝,為了殺我,可說卑躬屈膝,連這種對他來說可謂是糗事一樁的隱私,也敢告之別人,就是為了讓阿仁旺姆相信,我到當雄國,會對統治者不利!
“國王義子,若卡總督,阿仁旺姆真是看得起我!阿仁旺姆為了王位,殺死眾多王子,現在,連女兒也要殺,我給她當義子,是不是等著挨刀啊?再說,我張寧堂堂正正,豈能認賊作父?”
我沉聲笑道,這種空頭支票,也就哄哄小孩子。
“再說,邊次父子正宗的白瑪才讓子孫,王室貴胄,阿仁旺姆也是想罷黜就罷黜,我一介布衣,更是玩完就甩,你說,我能答應她嗎?”
我透出滿臉不屑,眼中殺機頓顯。
“張先生,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我也是奉令行事,還請張先生看在我是當雄老臣的份上,饒我一命!”
則洛感覺再不直白些,再不無恥些,那麼隨時都得麵臨生命威脅,急忙求饒道。
我笑道:“我倒無所謂,但你是這次謀害索南達娃的主謀之一,她願不願意饒你,就看你的造化了。”
則洛哪裏不知索南達娃恨透了他,又怎麼會饒得了他呢?遂大聲道:“張先生,我不過是奉令行事罷了。況且你殺我,除了出氣外,得不到別的好處,倘若饒我一命,我便效忠張先生你,你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條生路,我這家裏一大堆人,上有老,下有小,都需要靠我養活啊。”
“阿仁旺姆派你行事,不管你成功與否,都給你安排好了後事,所以,由我殺你,好過你被她殺!”
我笑容陰森道。
“達瓦,你來殺則洛吧!”
一直倒地的達瓦,眼見局勢逆轉,此時要保命,唯有選擇聽從我的命令。
“不能啊,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