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絨,除了索南達娃以外,我還要收納陶藝蕾等別的女子,不會有不利影響吧?”
我心裏直搖頭,如何是好?我是修士,生出孩子的幾率,可以和挨雷劈有一拚,甚至還更低。假如就是生不出來孩子,豈不是說索南達娃費盡心思奪來的王位,到最後還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其他女人入王宮,地位再高,也不過是張先生的姬妾,張先生不能按照正規成親禮儀辦理進宮程序。”
洛絨鄭重其事地說道,其意思就是說,在宮庭之中,陶藝蕾是不可能獲是和索南達娃同等待遇的。
洛絨之所以能當政壇不倒翁,就在於他善於揣摩上邊的意思!他知道不論男女,都是自私的,尤其是涉及到名份問題上時,更是如此。
在男人心目中,不可能認為他的每一個女人,都一樣的重要,一樣的不可或缺,肯定不會按先來後到排序,有輕有重,有大有小,通常共卑賤共患難的女人,占據的位置最重要。
但隨著時間推移,地位的高低,會發生微妙的變化,洛絨要的就是不論其餘,不管以後我娶再多的女人,隻要我還在當雄國,索南達娃就是我女人中,地位最高的那一個,不容更改。
即便尊貴如修士,也不能同廣大“民眾之意”相違背,我瞟了一眼陶藝蕾,看她沒有任何不舒服的表示。於是,我緩緩說道:“好,就依洛絨國相之言,擇一吉日向王上提親,娶王上過門。隻是,我對蕃地嫁娶禮儀不了解,就由洛絨你來操辦吧。”
洛絨聞言大喜,滿口答應下來。
當今國王大婚兼初婚,當雄國史無前例,做為婚禮主持,不但是一件極具榮耀感的事,還對以後仕途順利,加了一道大大的保險!開玩笑,索南達娃以後就算再看不順眼他,也會看在洛絨當過婚禮主持的份上,予以赦免。
“我張寧在蜀地、羌地混了這麼久,就是沒進過王宮。今天,終於能大搖大擺進王宮了。”
待群臣退下之後,我在寶座上左搖右晃,對身邊兩女笑道。
“小寧,你洪福齊天,可怎麼看也不像個國王?”
陶藝蕾在邊上打趣道,今天另類的登基儀式,勾起她多年前在寒山宗時的往事,當時,不就是為了讓門人們,像當雄國大臣這樣臣服嗎?
“小寧,你做當雄國國王,還不到時候,切不可急於求成,沒看到洛絨等人,就隻想你給索南達娃供種,壓根就沒有尊你為王的意思。”
陶藝蕾看我誌得意滿的模樣,馬上提醒我道。
“陶姐姐,你說我想做當雄國國王?哈哈哈,你想多了,我壓根就沒這個想法,我就隻想精鐵!”
我輕拍陶藝蕾的肩膀道。
“小寧,我的男神,翻越措多山,在無邊法力加持之下,將當雄城罪孳洗弭一空!當我悠然睜眼之時,我已置身夢寐以求的國王寶座之上,從此將過上當雄國首腦的美好生活,在你的護佑之下,還有可能成為蕃地各王國的主人,成為蕃地的世代佳話!”
索南達娃說到這兒,春意已是蠢蠢欲動,身體已是躍躍欲試。
索南達娃本就想和我歡度一宵,此時此刻,腦筋急劇轉動之下,靈光大現,暗自思忖,如此機會,豈能放過?
“陶姐姐,不如就在這裏,為索南達娃登基,交出我們的禮物吧!”
城內的硝煙還未散去,在正殿裏也能聞得到,不過,奔波了多日的我,白皙的麵容,沒有絲毫倦意,仍舊精神飽滿。
望著眼前平靜的正殿,我露出“邪邪”的壞笑,原本一直對付敵人的心房,一下被情火所充斥!
灼熱的情愫,已經在索南達娃心中迸出,我同樣也有,兩情相悅,就等水到渠成。
我創新的想法,一下抓住了我的心,有嚴重破舊立新情結的我,將所謂的世間禮法,拋諸腦後,隻想深深地沉醉在兩女的溫柔與順從中,體味成熟的芬香,還有一槍鎮當雄的快樂。
“王上,外臣給你請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