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在你的房間,我娘最後來見你,我就躲在裏麵偷聽你們的對話,後來,我看形勢完全超出了我做出原來設想的基礎,於是,我向我娘交待了一切,結合我們母女的做法,簡直丟人丟到了姥姥家!”
“我想,我是你未婚妻的身份,太假了,別的女人才有資格。若是和她們在一起,我十足地就是個見好處就上的投機者!我沒有心裏不平衡,可我總覺得不甘心,我……我……”
患得患失的王詩韻,似乎是想找一個我能理解的語言,來解釋她的想法,可怎麼也表達不完整,最後隻能放棄,待情緒稍稍平穩下來,這才接著道:“我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對不起,我剛才太無禮了,我隻是讓自己的心裏,能夠有些安慰,或者說找到靠山做倚仗。不這樣的話,我就像個無根草一樣,隨時都會被風雨吹走或流走,讓我無法安全。我是第一個向你表明我要嫁你的女人,可是,當方小姐、蒙小姐等人出現的時候,我就有一種你將離我而去的感覺……”
“夫人說過,要是文的不行,就來武的,把你給辦了,隻是,我覺得那樣做,太過粗暴,太過蠻橫了。當然,能不能讓你懷孕,這個我真沒把握,因為,我不是說過,沒到築基不能禦女嗎?現在,我築基了,可是禦女之後,讓女人懷孕的可能,卻是大減了,這怕就是我功力高深的副作用吧?”
我聽聞她自訴啃我的理由,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憐愛,讓我忍不住將這個心理包袱極重的女人,摟在懷裏安慰一番,順帶把我的大毛病,向所有女人說明,省掉我一一解釋之苦。
“我沒想過和其他女人搶位置……”靠在我懷裏的王詩韻,完全沒了初見我時的強勢和高傲,瀅瀅的淚珠在眼眶內蘊涵,以哀求的語氣說道:“張寧,我知道你不可能屬於我一個人,甚至,我的位置還會很低。但是,你得給我體貼與關懷,在我傷心無助的時候,能夠哄我,能夠讓我感覺到,我是有男人的女人,行嗎?”
王詩韻說的這些話,大膽而又直接,以她平時對外表現的氣場,以及她那種執拗偏激的性格,要說我從未想過上她,這絕對是假話。不過,我的確沒想過她會心甘情願的被我上,而且還是求著我上。
王詩韻就是大夥眼中不可能被征服的莊園之王,然而此時此刻,她顛覆了她在大夥心目中慣有的形象,她不再堅強,不再傲慢,而是一隻渴望得到主人憐惜的小貓眯,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等待我的回應,等待著我的表態。
“我在問你話呢!”
見我沒有做出激烈的反應,王詩韻雙眼一白,旋即淚光閃動:“可不可以?”
後一句倒像是求,可前一句,怎麼聽怎麼都像逼宮啊?
“如果我說,我不配值得你這樣做……”
可不可以?王詩韻的提問,已經注定得不到她滿意的答案,即便如此,還需要問嗎?不求擁有我,但求被我擁有,這樣值得嗎?
“值不值得這樣做,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算。”
果然是莊園主人似的回答,就如她對下邊佃戶說話一樣。
“我是為你未來的幸福著想……”
“你不想禦我?”
“……”
“你不用為我幸福著想,為你自己幸福著想就好,因為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我自己著想!”
“你敢說,你就對我沒一點興趣?我是莊園經營主,和下屬、客商、官府打交道,沒有誰能騙得了我,他們辦不到,你也不行,因為比起這些別有用心的家夥,我更欣賞你的性格。對我沒興趣,為什麼剛才我親你的時候,你不反對,還主動摸我?對我沒感覺,為什麼上次在你小屋內,你眼睛盯得直直的?對我沒感覺,為什麼我娘說了,讓你做我的真夫君,你沒反對?我們家被王理逼迫到那種程度,你會替我們出頭?對我沒感覺,為什麼看我臉紅了,就認為我病了?”
王詩韻大揭往事,這些事情,想要對外人說清楚,肯定將是一件困難的事,所以,她不怕我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