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朗,晉布諾率我等攻到製高點前,突遭火攻,晉布諾馬受驚,跌下馬來,受了重傷!”
晉布諾的親衛,向沙朗說到,從上邊連滾帶爬下來,耗費的體力,著實不少,親衛們個個累得喘粗氣!
“其他人呢?比如說其他寨的頭人?”
沙朗看著極度疲憊的晉布諾親衛,示意已經走過來的自己親衛,選準位置。
“我等隻看見吉肯頭人、仁青副將的首級,其他寨的頭人,並未看見,想是逃脫了吧……”
晉布諾的親衛,對沙朗提這樣的問題,並沒有感到奇怪,任誰到這時,也得問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兩次攻擊,都未奏效,反而損兵折將?
“動手!”
晉布諾眼瞅自己親衛對自己親衛猛然下令!
“噗!噗……”
沙朗的親衛們,揮刀持矛,對一眾晉布諾親衛突然動手,幾乎是同時,晉布諾的這些親衛,全部被殺!
“晉布諾,反正你們茂潘部的高層,都變成了一具具屍體,眼下我再送你上路,那些家夥早一步下去了,走在路上,你們結個伴,也是挺好的。”
沙朗親自動手,砍的就是背晉布諾的那名親衛,砍倒他之後,沙朗看著躺在地下,一動不動,隻剩鬥條命的晉布諾,對著他的胸部,就是狠狠一刀!
這一刀深可見骨,劃開了晉布諾的胸部,晉布諾立馬噴出大量血液,整個人就像從血水池子裏撈起來的一樣,並且還有鮮血,正在從刀砍處不斷湧出來!
“晉布諾,我這不算背後捅刀,應該是正麵下的手!”
沙朗看著嘴角還在抽搐的晉布諾,微笑著說道。
殺了晉布諾的沙朗,讓親衛們將晉布諾和茂潘部親衛的屍體,全部丟向燃燒的火堆之中,將其來個毀屍滅跡!
幹完了這一切的沙朗,退回了天池山莊莊門,靜等堯雪的到來!
……
發生在山莊的激烈戰鬥,跟眼下的魏居,好像就沒多大關係了,反正他認定隻要有我在,羌人就不敢殺他,當然,這個秘密,他是不會對蒙節,更不會對別的下屬說的。
魏居吩咐護衛們嚴守嬴筠和公孫芙所在院落,一有動靜就來找他彙報外,他直接去找丫環們去了,先前的現場觀摩,讓他欲之火大漲,不釋放一下,總覺得抓心抓肺!
魏居將指示發布下去,來到嬴筠所在房間附近的一處院落,不為別的,正因為這裏是丫環和仆婦候命的房間,他來找嬴筠之前,便通過丫環之嘴,知道這處所在!眼下不敢對山莊裏有頭臉的女人下手,玩幾個丫環仆婦,總不算玩過界吧?
魏居邁步而入,裏麵大大小小有十多個丫環仆婦,沒法子,很多房間,都被軍隊征用,她們這些下人,肯定得擠上一擠,現在,外麵又打得熱火朝天,更令她們恐懼,也就隻能通過抱團取暖的法子,減少恐懼感!
假如被羌人擄獲,被弄到羌地當女奴,那將是怎麼一個可悲的下場?可是,就此自殺,又大違好死不如賴活著的本意,眾人思緒紛擾,萬千意念都有!
不過,大夥最感奇怪的是,山莊莊主公孫芙、管家錢欣淩,卻沒有出來安撫大夥,就和葉藝曼等客人,在房間裏不出來不說,還聽到房內有男女歡好後的聲音,大夥不敢亂說,可八卦心卻是大起!
最大的猜測,就是莊主公孫芙,自感性命難保,幹脆找男人破瓜,不能以處子之身下地獄!證據就是聽聞公孫芙在茶室裏麵,雖然極力壓抑,卻還是能聽得見歡好的聲音!
但否定的意見同樣強大,因為,還有葉藝曼等客人還在茶室裏麵,難道說,葉藝曼等客人,在生死關頭,也想開了,和某個男人及時行樂?但能進入公孫芙房間的男人,除了公孫康以外,沒有別人,可公孫康正在天池閣處助戰,又怎麼會進嬴筠房間呢?
疑惑不解的從丫環和仆婦們,想到這裏不由得興致大增,再加茶室內天籟之曲,時高時低地鑽入大夥的耳朵裏,令她們身體發熱!
門吱的一下被推開,魏居眼瞅女人都在,舔了舔嘴唇,要是再不發泄,他真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