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魏居和陳莊的性格來看,表麵上看,更陰更狠的魏居,對付我的概率更高。不過,我卻不那麼認為,魏居這個人很謹慎,做事毒辣,在利川城時,讓苴國兵馬指揮副使孫盛和苴國都尉羅尚,當著我的麵,演一出戲,表明他們的目標,是對付公子通和陳莊,而不是我,讓我徹底放鬆警惕,以便用五行困龍陣外帶火心石對我一擊必殺!若非我本領高強,顯然是難逃此劫,想來都是後怕!”
我將堯雪半球形的肉團握在手上,邊揉邊說著我的分析。
“但是,我已經教訓過魏居,而他這種人的特點就是,一旦他認為不是你的對手,他會比你的兄弟,還要對你忠誠!當然,我這麼說,不是說他就不想擺脫你的壓製,一旦讓他發覺到你變虛弱了,那麼,他勢必會攻擊你。這時,他的忠誠度有多深,攻擊的力度,就會有多狠。隻是,他要攻擊你之前,他會進行很多次不露聲色的試探,得到了你的確不行的結論之後,他才會做出攻擊的決定!”
我沒對堯雪說起魏居對嬴筠下禿雞散的事,因為那事涉及嬴筠的清譽,我可不想滿世界傳出我對嬴筠解毒的過程。當然,我的雙手,肯定不能閑著,一支手,正大光明地來到曲登的三角,挖著兩瓣黑乎乎,繼續對堯雪說道。
“陳莊這個人就不同了,別看他表麵一團和氣,人畜無害,其實他野心勃勃,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停止謀反,或許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較為謹慎,可越到後麵,越發露骨,也越發瘋狂,要說他和魏居同時與我交往,後腦勺長反骨最快的,多半應是他。”
說到這裏,我那柄硬若鐵槍、燙如浮油的手術刀,對堯雪“病灶”處進行燙熨,假如說剛打掉堯雪肚內重物以後,堯雪肚內皺巴巴、暗蒙蒙,不修邊幅的話,現在開始,就變得有些光彩照人了。
“你是說陳莊還要造秦國的反?但為何你又要讓魏居出使山南五部,讓我們臣服於大秦呢?這樣做,豈不是讓陳莊謀反之時,會受到秦軍和我們羌軍的雙重夾擊?”
聽完我對魏居和陳莊的分析,堯雪立馬發出疑問。
“嘿嘿,這就是你左右逢源的大好機會!秦國朝廷肯定會讓你出兵攻擊陳莊,陳莊肯定也會料到這點,所以,在和山南五部通商之時,定會多送好處給山南五部,以此讓你相助,至少也要兩不相幫。所以嘛……啊,曲登,你……”
我不是想賣關子,而是曲登委實等不及了,也可能是她故意想讓我快點結束對堯雪的“手術”,對我粕門進行了幹脆利落地口舌掃蕩!
“張寧,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慢條斯理地說這些?”
我是看不到背後的曲登,但我知道曲登肯定被我弄得心兒癢癢,春緒萌發。
“堯雪,你兩邊都可答應下來,但可找借口拖延出兵蜀地,避免與蜀軍交戰!按我所想,陳莊真謀反時,定是速敗的結果。這樣一來,你就對陳莊厚待羌地有了交待,對秦國朝廷,同樣也盡了臣子的‘義務’……”
我趕緊把要緊話說完,並且催動真氣,令堯雪快速得以攀升高峰,以便調轉攻擊方向對付曲登,看她那個架勢,簡直就是恨不得立馬融入我的懷抱。曲登如此,卓瑪和益西,亦是這樣。
堯雪因為流了產,軀體各器官,都變得麻木,這才讓她對我的手術不敏感,往常早就該交待了。
待堯雪不出我所料一陣抽搐之後,我轉過身來。
運動與安靜的形象相比,當然前者更具藝術魅力。曲登、卓瑪、益西,看到的,就是一幅美妙的形體,禁不住呆了,這才是藝術啊!
在微黃的燈光照耀下,我肌體似華裳,猶如天使下凡,充滿了神秘和夢幻,諸女欲流的天地,開始了熱情且奔放的湧動。
“張寧……你就是一尊活著的神像!”
曲登三女注視著眼前的“天使”,也是陶醉了,
當然,最讓她們三個吃驚的是我的手術刀,經過一番使用之後,直徑仍舊極大,燥熱異常,紅光四射,猶如祭祖用的大蠟燭,足有小兒大腿那麼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