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公主臉上又是一紅,神情卻有些落寞和悲傷:“自從被你抓捕入獄開始,我就已經決定不再為皇家做任何事,我能做的,我該做的,甚至不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不再欠皇室任何的東西了。”
一滴眼淚順腮滑落,長樂公主眼神朦朧的看著葉思忘,戴著鐐銬的手輕輕撫mo著葉思忘的臉,低聲道:“我們原本不該有任何的交集的,隻是,恨隻恨我為何要在這樣的時候遇上你,如果……如果,在我隻是單純的長樂公主的時候遇上你該有多好,或許,我就不會是這樣的結局。”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想來是我命該如此。秀玉說的對,我已經失去了那麼多,付出了那麼多,換來的卻是慘淡的收場,我終究該為自己活一次,與你能有一夕之歡足矣。”長樂公主臉上的暈紅更盛,臉頰仿佛桃花染就一般,與她一貫的雍容華貴截然不同,仿佛換了一個人,顯得更加的風情萬種,柔情萬千,輕輕一笑,續道:“我也知道,你是恨我的,就算用心計激得我去了死念,你也隻是因為倢兒的臨終拜托而已,我今日這樣的作為,對你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侮辱。我長樂也是心高氣傲之人,斷不會委屈你至此。我知道你就要與天府為敵了,我就用一個天府的秘密來和你交換。在我的府邸花園裏,第九顆茶花村下,地下十尺處,埋有一個卷軸,上麵就是天府的構造圖,有了這個構造圖,以你的手段,對付天府將容易許多。”
“今日,本不該在牢房的,但我身上有鐐銬纏身,無法帶你離開,不過這帶著血腥味的空氣,在我看來,卻是最適合我們的,就象我們的關係一般,時時都有交集,卻又帶血腥,無法靠近,對嗎?思……思忘。”終於喚出了葉思忘的名宇,卻仿佛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一般,軟軟癱在葉思忘的身上,依著他結實寬闊的胸膛,仿佛安心,仿佛歎息的吐出一口氣,小手抖嗦著『摸』向葉思忘的衣帶,笨拙的替他脫著衣服。
葉思忘此刻心中別提有多憋氣了,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向都是這麼的任『性』,自作主張,什麼都是自己決定了就作數,也不問問他這另外一個當事人,該死的,活了這麼大。想不到也有這樣被女人對待的一天!真他娘的該死!
艱難的,笨拙的,仿佛經曆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葉思忘的上衣終於全部被她退了去。隻剩下一條薄薄的褲子仍穿在身上。這刻,葉思忘開始後悔為什麼要穿薄綢褲子了,反正都已經寒暑不侵了,穿他一向愛穿的棉布褲也是一樣的,今天為什麼就要穿綢褲呢?悔不當初啊!
長樂公主柔軟的小手,艱難的在葉思忘腰腹間『摸』索著,雖然說的勇敢,但真正做起來的時候,她已經害羞得連眼睛也閉了起來,隻能依靠手去感覺,去『摸』索。
葉思忘隻能尷尬而又無奈地任由腰間的男『性』因為生理反映而蘇醒過來,心中尷尬欲死,羞怒欲死。
“啊!”長樂公主羞叫一聲,手『摸』到了不該『摸』的東西,而葉思忘苦於無不動彈,隻能臉孔血紅的幹脆閉上眼睛,心中一忽兒羞怒,一忽兒又因為生理刺激而舒服得想呻『吟』。
長樂悄悄地把眼睛睜開了一個縫隙,強忍著羞澀,堅持沒有把手放開,偷偷的瞄了一眼,隻一眼,臉孔變得血紅若紫。她不是不知事的稚兒,身為皇室中人,及竿之後,就會有專門的嬤嬤教導床第之事,隻可惜,她接受的教導卻沒有機會施展到她那心有所屬的駙馬關俁身上,而是施展到了葉思忘的身上。
“思忘,請看著我好嗎?”羞澀的站起身,長樂公主低聲向葉思忘道。葉思忘驚訝的睜開眼,看向長樂公主,卻看到她原本就已經支離破碎的粗布衣悄悄從矯好的矯軀上滑落,所有因布衣的存在而若隱若現的美好,全都袒『露』在他的眼中——憂稚如白天鵝一般光滑優雅的頸項,聳挺豐潤的兩點嫣紅,細嫩平滑的小腹,以及甜美神秘的園林……
葉思忘的呼吸不可自製的急促起來,想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卻又無法從那麼完美動人的身體上移開,隻知專注地看著。
長樂臉孔通紅,伸指在腰腹的『穴』道上點了幾下,呼吸立即急促起來。這是皇室秘傳的刺激**的點『穴』手法。
噴著香氣的櫻唇貼上了葉思忘的唇,豐潤的『臀』緩緩在他腰間坐落,一聲輕呼,一聲嚶嚀,刺目的桃花迎春開放……
--..|com|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