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已經調查過劉川航，一個剛畢業沒多久的職場菜鳥，因為搞砸了買賣單子引咎辭職。
這也直接導致了他們原本準備直接在公司鬧事兒的，變成了在小區門口守著！
本來還想過公司不行就威脅他家人吧，尼瑪結果是個外地的，而且還是千裏之外的渝城！
那是直轄市！
而且民風彪悍得一米，人都別想找到，更別說做手腳了。
這才不得已準備來堵人。
結果這人飛毛腿吧！
“咻~”的一下人就沒了，而且還告訴了警察。
楊美玉接到吳磊警告的時候，本來都要覺得這事兒怕是沒戲了，沒想到竟然讓她看到了微博熱搜。
這就好玩兒了嘛。
全然不曉得因為自己，微博即將又掀起一番腥風血雨，劉川航在7棟沒找到林老頭，又往隔壁的小三層轉悠一圈。
結果簡直日了狗了，還是上鎖！
“嘿，這老頭。”
叉腰，劉川航看著同樣大門緊閉的小三層無語。
看看時間這才9點多，他甚至都忍不住突發奇想，那貨不會又去訛人了吧~~
想想還真有可能，於是沒辦法，又給吳磊發信息。
“那個林旭東手機你們有吧？”
吳磊是警察，他怕萬一人家在執行任務，結果自己一個電話打過去，那就尷尬了。
結果好半天也沒回信息，劉川航也怕人家真執行任務，於是小區花壇一邊玩兒手遊一邊等，結果硬是坐了十幾趟飛機，那邊才回信息，而且隻有一個字“有”。
有你妹有！
有你特麼倒是直接發啊！
半個多小時我就為了等你一個“有”字的嗎！
磨牙，劉川航翻個白眼兒，又默默繼續摁。
“發過來。”
這次倒是沒有等多久，幾分鍾的時間，對方就發過來一個號碼，連原因都沒問。
“謝啦，等我和他談完就去找你。”
心情頗好，劉川航連忙複製號碼給林旭東打過去。
全然不知就這麼會兒功夫，微博突然湧出大量水軍轉發那條熱搜微博，甚至花大價錢全力抹黑他，還杜撰出一段神乎其技的背景。
“喂，請問是林先生嗎？”
電話接通，劉川航職業性禮貌開頭，有些小心翼翼。
沒辦法，係統坑爹，現在的情況是連他自己都不曉得自己哪句話是真話，哪句又不是了。
不過好在之前幹銷售，禮貌用語什麼的，都已經是口頭禪了，就跟淘寶客服動不動就親一樣，他的口頭禪就是什麼您好，請、謝謝一類~
這時候看來，被係統支配恐懼，在好習慣麵前倒是不受什麼影響~
“是啊，你是誰？”
顯然並沒有聽出劉川航的聲音，林老頭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我主要就是找你了解關於拆遷房的問題，請問你現在在哪兒？有空嗎？”
依舊逐字逐句在心裏打好腹稿再開口，劉川航琢磨怎樣才能不暴露身份。
要是讓這老頭兒知道是自己，他怕是回不回來都兩說。
“噢噢噢，有空有空。”
瞬間興奮，林老頭全然不知自己中了劉川航的文字圈套，甚至還興奮的轉頭朝身邊的人揮手。
“我告訴你，我現在有正事兒，不管你們什麼記者不記者的，還是那句話，有錢什麼都好說，沒錢滾遠點兒別煩我。”
然後繼續接聽電話，林老頭語氣截然不同。
“我在哪兒都無所謂嗎，主要你們在哪兒，我去找你們也行。”
拆遷的問題幾年前就在說，但其實他們也沒真的見過誰來問。
幾年前倒是有人來找過，但隻是做了一個調查就又被其他人嚇走了。
現在可算又等到人，林老頭生怕對方不耐煩，語氣中盡是討好。
“那你直接回家吧，我在你們家門口。”
曉得老頭肯定想差了，劉川航巴連不得，又想到剛才電話裏頭老頭明顯跟另外一個人說的話若有所思。
記者啊。
不是他多想，這種時候，連他都被人肉出來，有人找林老頭簡直再正常不過。
不過這也讓他起了心思。
雖然他有係統，但他又不是明星又不是網紅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