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頭的鐵拳即將轟中韋小勇伏在地上的身子時,隻見一道華光,快逾閃電,穿入禁製,射在韋小勇身上,瞬間在他身上形成一團五色光雲。
老頭的鐵拳轟在那團光華之上,猶如擊中一麵彈性巨好的大鼓麵,他擊出的力道全部反彈回來,老頭隻覺得一股巨痛從五指傳來,身體像炮彈般被斜斜射起,衝破禁製,撞破天華板,撞得樓房大梁一陣陣顫動,這才摔落在地板上,在地板上砸出一個三尺方圓的淺坑。
老頭撫著五指已經碎掉的右拳,慢慢從地板上爬起來,看著依然囂張地站在場中央的韋小勇,老半天楞是沒有想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姓韋的家夥明明已經不行了,抱頭滾在地上,一副任宰的架式,他這一拳使出了全身力道,誌在一擊必殺,為何對方沒有被殺掉,倒是自己的一隻手給廢掉了?
難道這家夥一直在扮豬吃虎?一股涼意從腳板底直衝頭頂,看來今日是踢到鐵板上了。
“今日先饒了你這小子,來日再取你性命。”老頭自忖今日是無論如何也占不到便宜了,再糾纏下去,說不定會將自己這條老命送在這兒,便說了一句大話,身子一晃,已經在大廳之外,接著逃之夭夭了。
剛才那道華光,自然是超寶。
他見韋小勇實在撐不住了,這才悠然出手。
“噯,我說超寶,你這家夥也太不夠意思了吧,為何不早點出手?你這家夥是故意讓我出醜是吧。”韋小勇見超寶出手,腰杆頓時硬了許多,超寶這家夥畢竟有三級仙的實力啊,對付一個七品惡還不是小菜一碟。
他一個鯉魚打挺,瀟灑之極的站起身來,依然叉腿抱臂而立,卻沒有忘記責怪超寶救駕來遲。
“還說呢,你也太不成器了吧,一個七品惡就把你怕成這樣?這種搏殺多難得啊,正是你提升修為的好機會,你隻要再堅持一兩個時辰,說不定就突破七品聖了,那兒還用得著我救?”超寶大搖其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式。
“嘿嘿,你也不早說,我見那老頭速度和力量都比我好,怕一不小心被他轟成肉泥啊。”韋小勇想想,自已也夠膽小的,有這麼一個強悍的保鏢在身邊,怕個鳥啊。
“你雖然沒有突破七品聖,但也很接近了,隻是機緣未到而已,縱然勝不了這老頭,但他想殺你,也難得很呢,唉機緣一失,再升級就難了。”超寶大歎可惜。
“遺憾個鳥啊,隻要有你超寶保駕,以後還怕沒有架可打?”韋小勇卻一點也不感到遺憾,能不能升級,對他來說無所謂,隻要過得瀟灑就好,他可不想為了升級拚死拚活的找罪受。
看到老頭逃之夭夭了,韋小勇拉風地舉起雙臂,晃了晃,囂張地大叫:“還有那位想下場請教啊,咱老韋剛完成了熱身,拳頭還癢著呢。”
張軍三人跳躍著發出一陣陣歡呼。
任強的手下看看場中叫囂的韋小勇,再看看華花板上那個洞,再看看地板上那個坑,嚇得集體後退了一步,生怕老大派他們下場送死。
任強的臉更是青一陣,紅一陣,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十分瘦弱的年輕人的實力這麼恐怖,一個人生生將他重金從國內外請的一流高人全部打敗,想要說幾句場麵話也說不出來。
“今天,我們認輸,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以後有機會再向你姓韋的請教。”任強憋了半天,終於說了這一句不倫不類的話出來,一揮手,帶著一幫手下向大廳出口走去。
“慢——著!”韋小勇卻不樂意他們就這麼走了。
“怎麼,姓韋的你要趕盡殺絕麼?”任強臉色鐵青地轉過身來。
“話不能這麼說,假如我剛才打輸了,你這會兒會放我們走麼?”韋小勇質問一句。
“你想怎麼樣?”任強怒到極點,偏偏發作不得。
“認賭服輸了,你們可以走,但尊夫人可得留下,咱不能壞了賭的規矩不是。”韋小勇笑嘻嘻地說,“如果你實在舍不得老婆,那咱們也可以再商量的嘛。”
“好,要多少錢,你開個價吧。”任強心裏一鬆,就是花多少錢也不能把老婆留下,否則讓人知道他把老婆輸給了別人,讓他以後在道上怎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