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阿暖的話聽起來天衣無縫,沒有任何漏洞,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阿暖甩了甩頭,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有什麼好找的,你就放心吧,本大爺修為深不可測,沒有人傷害的我!我這次去的匆忙,忘記告訴你了,曆練的時候,不能被打擾,靈魂傳音被我屏蔽了!”
墨邵峰在一旁笑很優雅,像極了貴公子,可說出來的話,那叫一陣見血,“羅煞,吹牛可別吹過頭了,連我都打不過,你也好意思說自己修為深不可測?”
被刺到痛處,阿暖立刻炸毛,“誰說本大爺打不過你,你敢不敢在跟我打一場,本大爺不把你打的哭爹叫娘就不是羅煞!”
見兩人又要吵起來,墨傾狂眉心一壓,低聲嗬斥:“都給我消停一點!”
墨邵峰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三妹妹,這才幾天沒有見,脾氣怎麼這麼暴躁了,這可不好!”
“你確定我們隻是幾天沒有見嗎?”
滿口胡話,他們兩個都快一個月沒有見麵了。
墨邵峰細細的想了一下,一臉抱歉,“為兄事實在是太多了,記不清了!莫要見怪!”
墨傾狂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淡定的一人一獸,“老實交待,你們兩個去幹什麼了?”
就算他們兩個演的在像,說的跟真的似,她也不信。
這兩個消失這麼久,肯定是去辦什麼事,至於是什麼事,她就猜不到。
阿暖一臉不耐煩的又重複了一遍:“我不是給你說了我去死亡森林曆練了!”
墨傾狂雙手環胸,眸光銳利的盯著他,“曆練?你騙鬼呢,你不是說你是這世上最早的一隻魔獸嗎?死亡森林的那些獸,敢對你動手嗎?”
每次阿暖一說到自己的身份,那叫一個驕傲,他雖然沒有明說,但從他言語間,也能過猜出一二,這大陸的獸,就算不是全部臣服與他,但也不敢跟他動手,所以這什麼死亡森林曆練,都是扯淡。
墨邵峰臉上依舊掛著那八方不動的笑容,但心裏卻暗自驚訝她的敏銳力,“三妹妹,羅煞這次確實是去曆練了,隻是不再死亡森林,至於地方,不能告訴你!”
墨傾狂挑了挑眉梢,一臉古怪,“你怎麼知道?難不成你們在一起曆練?”
這一人一獸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她怎麼不知道?
“不是一起,我正好也在那個地方曆練,等我曆練結束後,準備離開的時候,真巧遇見了他,然後我們就打起來了,一直打到這裏!”
“是這樣嗎?”她還有不相信。
墨邵峰一本正經的回答:“是!”
在一旁聽得不耐煩的阿暖,一臉不爽的瞪著墨傾狂,就像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我說女人,你問夠了沒有,我聽著都煩了!”
墨傾狂涼涼的看了炸毛的某獸一眼,冷聲說道:“你一開始就說實話,我犯得著問這個多嗎?”
阿暖翻了一個白眼,不客氣道:“說了你又不知道,你問那麼多不累啊!”
“我樂意!以後你再敢給我玩失蹤,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墨傾狂惡狠狠的威脅。
不給這家夥一點教訓,他是學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