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因為以前的情分,他都不想跟羅煞站在對立麵上。
“魔王?哼,那也不給!”阿暖的態度極其的強硬,沒有轉圜的餘地。
五魔君有些惱怒的說道:“羅煞,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默無言,你以為大爺怕你啊!”阿暖不甘示弱的叫囂著。
以前他就看著家夥不管,現在看著家夥更加的不爽。
還想要從他這麼搶奪魔王之劍,簡直是做夢。
五魔君默無言低罵一聲,身影如閃電般的撲向阿暖。
阿暖不躲也不閃,直接迎戰。
看在打在一起的兩人,墨傾狂整個人呈現備戰狀態,手緊握著魔王之劍。
今天說什麼也不可能把魔王之劍交給他們。
兩人的實力旗鼓相當,打的那真叫個難分難舍。
二魔君溫和一笑,“小姑娘,還請你將這把劍物歸原主!”
墨傾狂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把劍是我比試獲得獎品,它現在是我的,何來的物歸原主這一說!”
對於掠奪者,不必客氣。
“既然姑娘執意不願意叫出來,那我也隻能對不住了!”話落,他快速的向墨傾狂掠過來。
墨傾狂危險的半眯起眼睛,揚起手中的劍,二話不說的向來人砍去。
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的魔王之劍,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二魔君撲過去。
二魔君琥珀色的眸子,掠過一抹驚訝,人快速的向一旁閃去,躲過這致命一擊。
“你為何能夠使用魔王之劍?”二魔君眸光帶著審視的意味,緊盯著墨傾狂,不願意錯過她臉上的一絲表情。
做過上古神劍誅天劍,它擁有意識,會自己選擇主人,如果不是它願意,沒有人可以使出它的威力。
而現在墨傾狂可以選擇,就等於說誅天劍承認墨傾狂。
這乃魔王主兵器,除了魔王之外,它是不可能在承認另一個主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墨傾狂輕笑一聲,眉目間充斥著睥睨天下的狂妄,渾身流露出一股霸氣,“那還不簡單,這把劍天生就是屬於我的!”
二魔君臉色不變,隻是看著她的眼神,冷了好幾分,“這乃魔界魔王的主兵器,按照姑娘這意思,那你豈不是魔王?”話中的諷刺不言語表。
墨傾狂好似聽不懂他話中的諷刺,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可就說不定了!”
二魔君麵露譏誚,說話更加的不客氣:“我看姑娘是想當王想瘋了,不知道姑娘可聽過四個字——不自量力!”
墨傾狂一臉淡定,對答如流:“不好意思我的字典裏麵沒有這四個字,還請魔君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他動了動唇,剛準備說話,一道帶充滿了霸氣的聲音插-過來,“隻要傾狂想要做王,本君便願意為她打下這天下!”
墨傾狂渾身一震,一股無法言語的感覺,充斥在胸腔。
腦海裏快速的閃過一副模糊的畫麵。
好像曾經也有人對她說過同樣的話。
這話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他們都隻知道風鏈城愛慕墨家三小姐,卻沒有想到愛慕到這個地步。
這世上,有多少男人可以有膽量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這句話,又有多少男人能為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承諾。
你若為女皇,我便為你打天下。
二魔君順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當看見那一身紅衣,負手而立的風鏈城,大驚失色。
這麼會這樣?
一定是那一個環節出了問題。
不行,他要回去問問魔王。
“無言,走了!”丟下這句話,二魔君如便魔術一般,憑空消失在台上。
跟阿暖打的正起勁的默無言,問道:“不取誅天劍了?”
沒有聽到回答的默無言,打量了一下四周,沒有看見二魔君,瞪了阿暖一眼,不甘的拂袖離開。
這兩人來的也快,走的也快,卻著實讓這群人震驚了一把。
阿暖緩緩的落到地上,若有所思的看了風鏈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