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西毒之蠱(1 / 2)

時間仿佛凝聚了一般,所有人的動作都停滯了下來。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眨眼都顯得格外明顯。就在那一瞬間一個人的消失打破了這樣的平靜,當他再次出現時身後一個慵懶的聲音也同時響起:“在你走之前,帶一句話給他好了。”還沒有等對方回答,聲音便再次從前麵傳來:“要是還想再到這塊大陸上拿東西的話,可得小心點。”這樣的速度是他根本望塵莫及的,因為此刻的他雙手都已經被卸了,他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痛感,就已經沒了沒了知覺。他跪了下來,望著眼前這個離去的男人:大地皇者,果然是和那個男人一樣的強大啊!易曉他們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就見黃嵐已經走到了自己身邊。不知何時白盛已經在他的肩上了。不知何時不見的傅月突然出現在了黃嵐的麵前:“爹地~”等等,這人居然就是傅月的父親,可是,不是應該和她父親一個姓麼~易曉的不知為什麼腦袋裏突然閃過這樣的想法。“傅吟雪,這是她已故母親的名字。”黃嵐好像能明白的易曉的想法一樣,“小子,你是逐的人吧?”“算是吧。”易曉到沒有覺得這樣的回答有什麼不可。“哦?要是你有意願的話就去北京吧,那裏有對於你更感興趣的平台。”說完這句話不等易曉回答像想起什麼是的,“這邊也該差不多了。幫我照看下女兒。”便扛著白盛消失在了這塊空地。易曉看看傅月又看了看偉樊櫻與倒在地上的蠍。看來那邊還有的忙呢!此時血蝠與他的一群人出現在了易曉麵前:“辛苦了,叫你嶽父他們回來吧,那邊已經不需要他們做什麼了。”楊林在遠處看著眼前已經麵目全非的景象,他根本不能想象眼前這樣的狀況是一個女孩子造成的。就在此時,他與他的敵人都發現了趙瑩手裏的那枚玉璽。原來如此!兩人同時想到了一點。嗆,趙瑩麵前的空氣中一瞬間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不愧是高手,與我打了許久又被這怪物拖了這麼久,居然還有這麼快的速度。楊林想到這時,突然聽見趙瑩微弱的聲音:“快,快走。”就覺得背後一個柔弱的身子靠了下來,手中的玉璽也隨著她的脫力落了下來。對方見狀嘴角一彎,轉瞬間便向兩人襲來。然而還沒到兩人麵前,就覺得胸口一悶,一口血湧出便飛了出去。“這東西可不是你能拿的。”黃嵐右手托著玉璽,左手指著已經飛出去的人說到。他又看了看趙瑩招出來的怪物,“看來是失控了呢,剩下的交給我的人,一起回我那好好休息好了。”似在與楊林說話,卻又不容楊林回答一般,徑直走向剛剛飛出的人走去。邊走邊看了看兩個手指夾著一顆牙齒。“好像這家夥,還留著以前那種武士道的精神呢。”這家夥剛一飛過來就聽見身後的一個說到。這才感覺到一陣疼痛並發現自己用於自盡的那顆毒牙已經沒了。這個人長著一張極似狐狸的臉卻又極為幹淨,像個瓷娃娃似的可愛極了。但是具有磁性卻又是男人的聲音讓他開始徹底分不清此人到底是男是女了!此人的穿著的西服說明了這個問題,但從衣服的新舊程度與很多細節發現這是一個極具講究的男人。用潔癖一詞來形容都不過分。“這下好了,可以直接抓回去審問了。”狐狸臉型的男子說到。躺在他下麵的人聽見這話才想起要趕緊離開這裏,卻發現就在剛剛的那一擊裏,他的骨頭已經碎了,無法動彈。那一拳不僅僅是速度上,連力量上也恰到好處。這就是大地皇者的力量麼!然而對方接下來對他說的話,讓他意識到了自己想的太淺了。“他不殺你的原因有兩個,第一是問出你所知道的事情;第二就是剛剛才決定的,邀請你欣賞欣賞他的表演。”語氣十分平淡。黃嵐站在那個龐然大物麵前:“傳說中擁有玉璽的人,能夠召喚千軍萬馬的死士,可以為其主人打下天下江山。都說位置越高就越怕這些打不死的家夥,就如荊軻刺秦一樣危險。”說到這他的極其平緩的聲音頓了頓,突然一改之前的平緩,“那麼今天我就來和這樣從不畏懼死士明白什麼叫做畏懼!”洪亮的像一頭雄獅警告著對方,這裏是自己的地盤一樣。就在此時楊林與趙瑩已經被偉興拉著與易曉彙合了。一見麵還沒等楊林抱怨易曉先說了:“別對我發火了,我知道你想見識見識黃帝的實力,可是你身邊還有她不是。”說著朝趙瑩看了看,“以後等你我力量足夠大時會有機會的。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給他添亂,做好後勤。”說完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繃帶,等楊林將趙瑩放下便在趙瑩身上可是到時揉揉捏捏的,楊林見狀:“看你這樣子,你什麼時候又學尋經認穴了?”“嗨,你呀~就是捧著金飯碗到處討飯,連你奶奶的本事居然一點不知。”易曉邊揉著趙瑩的穴位邊到,手突然一停抬起了頭來,望著已經回來的黃嵐,“比我預想的還要快呢!”“看來你在這也沒閑著,今天鬧了這麼大的事情。可能你們以後的路會多出許多艱難。你們或許會和你們的上司,你們的父輩一起迎接一場暴風雨。你們可要好好準備準備。”“看來,黃叔叔你已經已經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了,有那麼嚴重麼?就是些日本人而已。”“哼。”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偉興突然說話了,“那些島國人,現在還在都還沒放棄那些白日夢麼。他們來一個老夫殺一個,來兩個老夫殺一雙!”“並不完全是呢,具體情況還得問我們抓到人。這似乎是一個組織。不過是為了我手裏的這個東西。”黃嵐說著掂了掂手中的傳國玉璽。此時,遠在雲南一不知名的小寨裏,一行人敲開顧瑪的家門。一進門便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內屋。他們身著都花花綠綠的,稍微有些見識的一眼便能認出這群人是人稱苗人的中最用蠱最毒的花蠱。“來幾盤好菜,再來點酒。”為首的對顧瑪說到,“對了你這還有白藥,也給我拿點。我們還可能在你家住幾天。”說著就拿出了幾個金子放在桌子上。顧瑪見這些人出手如此大方絕對是自己惹不起的,更何況對方給的是金子。隻是對方找她要了白藥卻沒有見有人受傷。還有原本家裏就來了幾位外地的人,看他們的樣子怕是最近這邊又要發生什麼大事了吧。顧瑪也不多說,收了金子便轉到屋內,去拿白藥。唉~一聲輕聲的歎息,“看來這裏我們不能待了。”屋內一位樵夫打扮的人對他其他同行的人說到。“嗯,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花苗了。在這個時候來這裏。隻能說明他們也得到了消息。我們應該盡快離開這個地方,暫時不要驚動了他們。”屋內一位同樣穿著苗服的青年男子說到,與外麵的花苗不同,他的臉十分清秀,讓人一眼就過目不忘。並且給人的印象完全不像一個苗人。“隻是可惜了這家主人,多好的一個人,卻已經死於巫蠱之術。”樵夫有些憂傷的像是對屋裏另一個人解釋什麼,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幾天後,這座小山寨裏的居民已經換了,原本人聲鼎沸現在卻成為了一群烏鴉因搶食屍體而爭吵的聲音,同樣的十分熱鬧,隻不過換了主角而已。就在這一場血雨腥風降臨時一個又矮又胖的男人在自己南京別墅裏,這位40多歲的大叔依舊不減當年的雄風,屋子裏一陣纏綿的叫聲。可與其交融的人卻不是他的妻子。隨著對方的叫聲,貝銘與對方同時進入了高潮。兩人筋疲力盡,無力的躺在床上。在他身邊的是一位可以稱之為妖精都不為過的女子。“死鬼,你每次都這樣了,你到底給不給我個名分嘛。”女人在做完這些事的時候通常都是要說些什麼。一般她都是說些讓人肉麻的話,可是今天偏偏提起這件事。讓貝銘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這事情還這是不好辦啊~他將女子的頭往自己的胸膛裏按了按,柔聲說道:“會的,我已經給她提出離婚了。很快就好了。你就先在委屈下吧。”“你總是這麼說~那你這次要拿什麼補償我~”女人嬌嗔的說道。“你說吧,這次你說了什麼我都給你。隻有這個名分要暫時等等。”貝銘心想等到離婚時這樣的狀態就真的解脫了吧。“這可是你說的哦~”女人在男人懷裏的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嗯。”在得到滿意答案後,她知道她的目的達到了。把頭從男人懷裏抬了起來:“就是你研究的有關那些藥丸的資料。”說話時眼裏放著光。總算不用熬在這裏了,她為了這個計劃付出了太多,是收到回報的時候了。“這……”貝銘遲疑了,這可是國家保密資料啊,況且這還是他與同事十幾年來的心血,最近好不容易有些有些突破,一高興就讓眼前這個情人知道了,誰知她現在居然向他要這個。見貝銘有些遲疑,女人不悅的說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離婚,要是不喊你用寶貴的東西換怎麼才能看出你的誠意呢~算了,我算是看出來了,其實你一點都不在意我。如果你不給我就把我倆的事情給你老婆說~”貝銘見懷中不依不饒的女人,臉上的露出了一絲無奈,像是做了個重大決定似的:“好吧,在書櫃裏的第三排裏麵藏了一個小本子,是我自己的筆記。”“真的?”女人驚愕了一下,便跑去書房去查看,留下貝銘一人在床上:這女人~貝銘也沒多想,隨手點了根煙抽了起來。但抽了一口就見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自己。“現在,你已經沒用了。”女人一瞬間冰冷的說到。砰。無聲槍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比安裝了消聲管的聲音還要小一些。作為一個殺手,她從來都沒有遲疑過,要不是為了他手中的這份資料,組織也不會讓她每天都讓這麼個人壓在她的身上,這樣原本就有潔癖的她很是受不了,但這畢竟是組織給她的任務,自己無法拒絕。而且身為殺手是沒有選擇權利。如今有關那個藥丸的資料就隻差貝銘這份了。在她達成目的後便毫不猶豫的將其擊殺。掏出口紅,打開蓋子按了下去,這是她的通訊設備。電波發射器,兩下,表明自己已經完成任務。穿好衣服向外走去。“砰”剛走出門就覺得脖子一涼,鮮紅的血液飆了出來,手下意識的按了上去。同樣的無聲手槍。同樣的沒有任何猶豫。在她倒下之前看見了一個年輕男子的麵孔,左手在沒有眼鏡的鼻梁上做了個扶眼鏡的動作,對著她笑了笑,宛如一個等待許久終於等到獵物的獵人:“如果有來世,記得在做房事的時候嗎,不要再這麼大聲,會影響鄰居的~”說完搶走了她的包,從裏麵把那本原屬於貝銘的筆記拿了出來,她想要搶回,卻發現自己沒已連抬手的力氣都已失去。閉上眼,嘴角突然上翹了一下。這便是殺手的宿命麼,釋然,然而殺手的沒有眼淚的~可憐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這樣的想法在易曉的心裏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