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閃電劃過漆黑的夜空,華家大廳經曆過剛才的一片混亂之後,變得安靜下來。所有人的注意力已經無法再顧及去看那些劫匪了,因為在他們麵前,出現了一個比劫匪更加讓人驚心動魄的人。
“嗚——啊!!”
剛才那個企圖*華靜的傭人此時滿麵鮮血,握著槍的手以一種奇異的角度外在一邊。他倒在地上狼狽的掙紮,努力的掙開紅腫的眼皮看向墨雲,口齒不清的說:“你,到底是誰?!”
墨雲甩甩右手,輕輕地抱了抱攬在臂彎裏的華靜,邪肆的笑一下:“一個小職員而已。”
“抓住他!”
可是就當墨雲還想耍一下帥氣的時候,狐狸眼的女人首先反映了過來。她對這剩下的四個人大喊一聲,立刻朝上空開了一槍。
大廳瞬間又雜亂起來。女人的尖叫聲不絕於耳。調酒師皺了皺眉頭,打死了其中一個女人,說句:“都給我蹲下。”
大廳就恢複了剛才墨雲出手時的平靜。所有的人都老老實實的抱著頭蹲在原地,當然,除了墨雲,華家兄妹,以及他們的雙親。
“你到底是什麼人?”
經過剛才兩件事情,狐狸眼女人對墨雲不敢小窺,因為剛才墨雲是怎麼衝過去把自己的一名手下打成那樣的,她一點都沒看清楚,隻在聽到手下的慘叫聲的同時,就看到了手下的那幅慘樣。
她握了握手槍,示意其他四個人把墨雲包圍起來,然後自己才慢慢的靠近,她一邊挑釁一邊觀察墨雲的反應,想看清楚,這個墨雲到底有什麼樣的能耐。
“那個女人是你的馬子吧,如果我讓人在這裏*她,你覺得怎麼樣?”
“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聽到“*”二字,墨雲腦門上的青筋暴了起來,但不同於剛才的魯莽,他先是不動生色的點了點靠過來的那幾個人,然後伸手悄悄地想把華靜拉到自己身後。
“啊呀,這可不行。”
小動作被拆穿,靠過來的那個胖子把華靜從墨雲的身邊拖開,一把扔在地上。他用槍點點墨雲的腦門,笑說:“你小子挺厲害的啊,說吧,到底什麼來頭。”
感受到腦門邊槍傳來的冰冷的觸感,墨雲滑動一下喉嚨。剛才那個調酒師已經打死了一個人,說明這幫都是亡命之徒,但是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為錢麼?
墨雲想到了華遼的父親。
“問你呐?”
胖子用槍托砸了墨雲一下,打斷他的思緒,並使他的腦門流出了血,所以他隻好賠起了笑臉:“各位大哥,我哪是什麼人物,真的就是個小職員,隻不過練了幾把空手道而已啊。”
“那剛才,你怎麼知道我在酒裏下了毒?”
看到墨雲被砸倒在地,狐狸眼女人放心走了過來,抬腳踩上墨雲的頭,高叉的裙子下露出剛才藏著小手槍的內褲。跪倒在地的墨雲當然看到了,同時也有點頭疼:這要是放在平時,那絕對是福利,可現在是命懸一線啊,誰知道剛才一個火大就讓這幫人注意上了自己呢!
他咽咽口水,說:“那,那不是猜得麼,我從小運氣就好,哈哈~~”
“哼,你以為我是白癡麼?”
狐狸眼女人當然不信的踢了墨雲一腳,尖尖的高跟鞋正好踢在了他額頭上的傷口,疼得墨雲齜牙咧嘴。
女人看著倒在地上的墨雲,又看看被扔在一邊的華靜,笑了笑,說:“既然你不肯承認,那就讓你的女人來替你說好了。”
她對這剛才站在門口的那兩個人擺擺手,兩個男人立刻一臉色相的把手摸到華靜的胸脯上搓揉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