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幹悄悄到了院子裏“放了水。這時天氣漸熱,很多人睡覺都開著窗子,他站在那對小戀人開著的窗子前,就感覺他們是在自己的麵前歡好一樣。那對小戀人正越來越進入狀態,蔣幹的手也在下身活動著,同時他把房中的男人幻想成自己。
蔣幹覺得房中女人的叫聲,時而歡愉的像叫花子忽然得到一桌美食時的歡呼,時而痛苦的如同重傷者臨死前的掙紮,忽高忽低,忽長忽短,嫋嫋不絕。有時某個單音高上去、高上去,高的像演奏的琴弦就要斷了,但接下來卻又像高空的傘兵,飄飄搖搖的安穩降落了下來。蔣幹被女人的叫聲刺激得全身的血液都加速的流向了下身,恨自己手裏沒有錄音設備,不然,錄下來拿去參加世界女子叫*床大賽,一定可以獲得《史上最奇特的叫*床聲》大獎。
房中的喘氣聲,呻吟聲,破木板床的搖動聲仍在繼續,但卻一聲比一聲急。蔣幹的手也在加快速度的活動,終於在屋裏的女人“啊”的一聲尖叫時,他也把“炮彈”打入了麵前黑燈瞎火的窗子——和屋子裏的女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蔣幹回到依舊潮濕並散發著淡淡黴氣的房中,楊德權和丁健在另一張床上正鼾聲如雷。他卻輾轉反側無法入睡,腦子裏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這樣下去行嗎?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
他想著自己這段時間在天廬找工作處處碰壁,想著未來的前途。這些年他充滿雄心壯誌,但雄心壯誌卻一次次被磨滅。來天廬已經有一段時日,他見到過很多高樓大廈,也時常見到一些穿著名牌時裝的人開著名車去寫字樓裏工作。而自己卻連一份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現在更是連自己的“需求”都要靠偷聽鄰居的叫*床聲來解決。
蔣幹知道自己的能力遠遠不如那些所謂的成功人事,自己沒有學曆,沒有專業技能,就算找班上也隻能做苦力,這些年居然混過來了,已算是非常運氣了。
但是他也意識到,長期這樣下去,肯定沒有前途。“窮則變,變則通。”蔣幹已經記不得在哪裏看到的這句話,但他告訴自己,必須要改變了,改變自己思考問題的方式,改變對生活的態度。
聽著兩個兄弟鼾聲依舊,蔣幹心裏非常的不舒服,確切的說是非常得不忿,憑什麼別人可以住著別墅,開著跑車,而自己和好友卻要住在這大雜院,睡在這陰暗潮濕的房間。他很想改變現狀,雖然他還不知到要怎麼做。
蔣幹思考良久,他開始在心裏盤點自己擁有的“本錢”。這次他是認真的了,他沒有再去想自己讀書少、沒有技能這些困擾他很久的東西。
現在他想的是,怎麼才能讓自己有技能,有知識?目前有什麼工作或生意是不需要靠學曆、技術,而又有發展前景?他一直相信自己,除了沒有文憑和專業技術之外,他覺得自己並不比別人笨。
蔣幹想到這兩天股市賺錢的經曆,又想到楊德權正在開的小餐館,咬咬牙為自己下個一個決定。就是去大酒店打工,去學習別人的管理技巧,去了解大酒店是如何運作的。他希望自己在不久的將來也可以開大酒店,然後再開連鎖店。
想開大酒店需要資金,這個目前已經難不倒蔣幹,他相信把自己的超能力應用在股市上作弊,用不了多久就能掙下一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