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健看了看蔣幹的表情歎了口氣,說了句讓蔣幹聽後很想殺了他的話:“在很多時候,我們無法忍受別人做壞事,那是因為他們正在做我們想去做的壞事……”他忽然感覺有兩雙像刀子一樣鋒利眼睛向他“射來”,趕緊吞下了還沒講完的話。
過了一會,長發美女從洗手間走了出來,臉色平淡,仿佛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眼鏡男也在十分之一秒的時間,換上了一副親切的笑容。就像老友剛剛見麵一樣,他起身相迎,非常優雅做了個請的姿態,很有紳士風度的把女孩讓到座位上。似乎早已忘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長發美女把座位移動了一下,坐的離眼鏡男遠了些,眼鏡男假裝沒看見,起身殷勤勸酒。一時間兩人言談甚歡,就像知己朋友一般。
被加過料的啤酒已被長發美女喝光,眼鏡男又為她滿上一杯,然後兩人又開始聊天。聊了一會後,美女感覺臉有些發燙,身體也有些燥熱,心中還在奇怪,今晚隻喝了這點啤酒,難道就醉了?又過了幾分鍾,她感覺身體更不對勁,一種從沒有體會過的感覺襲上心頭,那感覺仿佛是渴望,也仿佛是……她說不上來那是種什麼感覺,但這種感覺令她坐立不安,非常難受。
眼鏡男見麵前女人的小臉蛋越來越紅,呼吸漸漸急促,身體在座位上扭來扭去,知道火候快到了。“小婊子,叫你假正經,看過會在床上你怎麼求我,我先去放水,回來後就帶你找個地方去逍遙快活。”眼鏡男騷騷的一笑,夾起皮包去洗手間交水費去了。
英雄救美,正當其時,蔣幹見眼鏡男離開,不敢再猶豫,起身向長發美女走去——開玩笑,再不行動小羊就被狼吃掉了。
蔣幹走到美女跟前,俯身過去低聲道:“小姐你好,剛才那位和你坐在一桌的先生好象在你的杯子裏放了些東西,我懷疑他想對你不利!”
長發美女見有一個陌生的男子走到麵前,又把他的臉貼到自己耳邊,早已吃了一驚,說道:“你是誰?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信你的話?”
蔣幹有了哭笑不得的感覺,這都什麼世界啊?現在的女孩子真是搞不懂,你說她們聰明吧,卻總是上男人的當,你說她們傻吧,有時警惕性還蠻高的。
“真正的禽獸你不去防,卻來防我這個正直的好青年,好吧,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你多保重吧!”蔣幹故意說道,轉身一副要走的樣子。
“你要是正直的好青年,那剛才為什麼不阻止他?我回來時為什麼不及時提醒我?”美女已有些半信半疑。
“我不敢啊!你看他人高馬大,我不一定打得過他,又不知他有沒有同夥。”蔣幹看了眼前女人嬌豔欲滴的小臉一眼,接著說道:“看你如坐針氈的樣子,相信此時藥物已開始在你的體內發揮作用了。”
長發美女並不傻,她現在已經相信蔣幹所說的全是實話,因為現在體內的那種感覺更強了。張嘴正要說話,忽然看見和她同桌的男人正從拐角走了過來,嚇得她尖叫一聲,拿起包衝出了酒吧。
眼鏡男剛從洗手間出來,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見到煮了一晚的鴨子*,如何甘心,他仍下兩張大鈔後,也飛快地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