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點蛛絲馬跡線索嗎?聽你這麼說,不應該是三兩天的事了!”車內,陳楓稍稍皺眉道。
雖然說到了周文淵這種級別的商賈,帶保鏢出行這是很正常的事。
可周文淵顯得有些謹慎過頭了,另外-那些保鏢都是見過血,手上沾過人命的。
這點,陳楓一個照麵之下就感知到了。
“沒有!就連股市上那無形的威脅波動,我都是憑多年的經驗跟直覺隱隱預見到的,隻是上一次小萱的的確確是遭遇了襲擊!保護她的人三死五傷!這些我都不敢外泄出去,這種背景下,我是真怕對方會卷土重來啊!”周文淵拿下眼鏡,伸出手指捏揉了下眼。
顯得無比疲憊地說道。
別看他這段時間彷如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但他無時無刻都在擔心著對方的下一次出擊。
不管是有關周亦萱的人身安全,或者是問鼎集團在股市上的情況,他都為之心力交瘁,隻不過作為董事長作為父親,很多時候他都得穩住自己!
這種強撐之下的重壓有多大,興許隻有他自己才清楚了。
“周董,恕我冒犯一句!咱們華夏人素來都有一句古言,叫冤有頭債有主!股市上針對問鼎集團而來的隱形波動這還好解釋,可總經理的遇襲,顯然已經讓性質上升了!我雖然沒經商,可也知道,商業上的紛爭還不至於用上這種手段吧?嗬嗬-周董,你說是不?”
對於周文淵的疲憊解釋,陳楓不以為然地玩味笑道。
擦拭眼鏡的動作稍稍一頓。
周文淵臉上的神情突然像是凝滯住了般。
但稍縱即逝。
轉眼又恢複了原來模樣。
“小陳,你這話什麼意思?”
“周董,你知道的!我相信你心裏頭會有懷疑對象的,隻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如此,你為何還選擇如此被動的做舉?是你不敢去麵對,還是對方的勢力讓你不得不選擇這種被動?”陳楓戲謔挑笑言道。
然而話落之際。
他突然按下車窗,微微一探頭看了一眼後視鏡。
臉上的笑容於此消卻,轉而掠起了幾絲清冷之意來。
“我-”
周文淵迎著這話剛道出一聲我。
司機艙上的通訊器中突然傳來了一陣沙沙聲。
“注意,注意,後方有可疑車輛,後方有可疑車輛!立即警戒,立即警戒!”
“什麼?”
一聽到這話。
剛想對陳楓說的話立即被周文淵咽了回去。
旋即臉色在條件反射的驚變下呼聲一喊。
他剛說完保不齊對方會在針對周亦萱的行動失手後,會轉過頭來對付他,沒想到這還真是一語成箴了!
“周董,您請坐好!有什麼情況我們來應對就行!”
兼任著護衛隊長的司機冷峻地沉聲一語。
接著抬頭看了一下車內後視鏡。
再道,“陳先生,為了避免不出不必要的意外,麻煩您把窗升起來!”
“好,沒問題!”
雲淡風輕地緩緩一笑。
陳楓伸手往下了升窗鍵。
而這時,車隊已是駛入了車流量素來不多的環山城郊銜通道上。
那幾輛尾隨了許久的車輛仍還緊貼在後方。
詭異狀況異常明顯。
相較於狀況的詭異,幾輛護航奧迪車內的保鏢已經提起了百分之二百的警惕心來,因為在這些狹窄的環山道路中,他們退無可退!
“注意,注意,前方有臨檢!前方有臨檢!”
駕駛艙中再次傳來排頭車輛的訊息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