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國一役之後,血狼王的神威再次令天下震動,這一次十幾個諸侯國都損失慘重,大家在休養生息的同時,矛頭隱隱全部指向燕國,這讓剛剛獲得消息的國安君不敢再有異動。畢竟,血狼王再怎麼強悍、逆天,憑借這小小的燕國也擋不住天下的怒火。
“這就是神兵?”燕國國安君望著手上兩把黑不溜秋的兵器問道。這兩把兵器,一把似劍,但根本沒有劍鋒,一把似棍,但粗細不均。兩把兵器黑咕隆咚,平平無奇,絲毫沒有半點神器的樣子。兩把兵器之上均刻有二字,劍上刻曰:幹將,棍上刻曰:莫邪!
國安君左看右看,大為失望,國安君可不會認為血狼王會隨便用一個不知名的爛兵器來糊弄於他,他對血狼王的了解一點也不比王征差到哪裏去,既然血狼王說這就是那件神兵,它就是那件神兵,更何況上麵幹將、莫邪四個字乃是天然所鑄,更不可能是假的。
“沒想到煉了四十年的所謂的神兵是這種樣子,真是愧對幹將、莫邪知名啊!”國安君長歎一聲說道,然後隨手將兩件兵器隨意一仍,滾落在地。
幹將、莫邪兩件神兵聽國安君這麼一說,頓時暴怒異常,就想立刻跳起來發難,可是一感應到血狼王就藏於四周,立馬萎了下來,它們確實是被血狼王給揍怕了,生怕被血狼王逮著,再一次狠揍。
到時候再一分為二,能不能再變成一個幹,一個將,一個莫,一個邪的四種兵器可就難說了。
左丞相王征麵帶笑容的從早朝之上回來,他的權勢越漸的龐大,國安君基本上天天都有賞賜,各朝官員更是賀禮不斷,他的府門拓寬了再拓寬,門檻加厚了再加厚,現在依舊被踏的平平的,王老財現在真的是名副其實的王老財了。
“爹!你回來啦。”一個貌美如花的美豔少女,如小鳥般的撲入了王征的懷裏。
“嗬嗬~!小彤彤是不是有想爹啦?”王征滿臉幸福的摟著少女,挑弄著說道。
那少女不高興的撒嬌道:“哪有,人家都已經十七了,你就不要再叫人家小彤彤了,我還不是因為無聊,才看看你有沒有帶什麼好玩的東西給我,不過現在看來沒有了。”
“嗬嗬~!是啊!小彤彤都已經十七了,是該考慮考慮終身大事的時候了,你怎麼會無聊呢?不是有你表哥陪著你嗎?”王征伸著脖子向裏望道。
少女雪白的臉孔一下子變得粉嫩起來,“爹~!人家還小嘛!你就不要和我說這事了!”
“小,你自己剛才說你已經不小了,怎麼現在又小了呢?”王征看著自己女兒害羞的表情,有趣的說道。
“哎呀!爹~!我們不說這個了,表哥他人笨死了,怎麼打都打不過我,你找來的那幾個高手也被我打得稀裏嘩啦的,一點用處都沒有,也太沒有意思了。”
“喔?!那隻能說明我們彤彤的功夫已經很高很高了,現在連爹恐怕也不是你的對手了。”王征興致勃勃的聽著女兒嘮叨著瑣事。
“哼!比你厲害算什麼本事,對了,爹,我聽人說,你手下有一個很厲害很厲害的高手,叫血狼王是吧?能不能讓他陪我幾天?”少女突然提出一個讓人吃驚的要求。
“不行,他太危險了,這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王征聽到這個要求,勃然變色,一口將之回絕,不留任何餘地,然後拂袖而去。
那少女扁著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但看王征一點轉過身來安慰她的跡象都沒有,隻好作罷,狠狠一跺腳便離開了。
這個少女叫王若彤,乃是他的小女兒,大女兒乃是原配之子,可惜數年之前突然身患重病,不幸撒手人寰,從那以後,王征覺得自己非常愧對於自己的女兒,於是把一生心血都傾注到自己的小女兒身上。
小女兒自小就和人定親,她的未婚夫正是她的表哥左亭衣。
左亭衣乃是孤兒,今年二十三歲。二十多年前的一場權勢鬥爭,以王征為首的勢力落敗,最後害的妻子慘死,就連小舅子一家也未能幸免,在王征的多處走動之下,終於為左家留下了這一根在獄中出生的獨苗,因此,王征將此子視為自己的親生兒子來看待。
左亭衣之所以到現在還未成親,最主要的還是若彤太小,而且女兒也比較抗拒這事兒,所以才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了現在。
不過現在看來是不能再拖了,再拖得話,女兒的心就快野了。王征暗暗的想道。
“什麼事?”密室當中一個黑衣人將手中密函遞到了王征手裏,王征將密函稍稍看了幾眼,臉色便迅速陰沉了下來。
手一運勁,手中密函化為粉碎,“你做的很好,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你的親人的。”王征麵無表情的說道。
“多謝主公恩賜。”隨後拔出一刀,朝自己胸口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