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兵家宗師大戰法家賢者(1 / 2)

在這個戰亂紛爭的年代,除了互相之間征戰不斷的諸侯國外,還有一種特殊的存在,那就是諸子百家。

上至諸子百家,下至三教九流囊括了天文地理、商業戰爭、陰陽五行、人倫禮儀、奇淫機巧、畜牧農耕以及醫藥等等諸多領域。

他們的弟子遍布天下,有乞丐奴隸、有市井流氓、有忠義之士、有王朝大臣、也有一國國君。

所以他們獨立於王朝之外,但又建立在王朝之上,他們不隨一國一地的滅亡而滅亡,也不隨某一人的意誌的轉移而轉移,他們不參與國與國之間的爭鬥,他們不關心人與人之間的鉤心鬥角。

他們關心的是民生,關心的是施政方案,關心的是戰爭藝術,關心的是商業價值,關心的是水利樞紐,關心的是奇難雜症。

戰爭用的攻城器具,軍隊裏的排兵布陣,一國國君頒布的法律法規,一座都城裏麵的商業模式,父母兄弟姐妹之間的人文禮儀,這等等的一切的一切都離不開他們——諸子百家、三教九流。

在血狼王前往東海三角洲的路線圖上,有一座山,高聳入雲,挺拔巍峨,莊嚴肅穆,它,就是泰山,被天下人封為五嶽之尊的泰山。

而在這座泰山頂上,此時正有兩人,一名身穿白銀鎧甲,頭戴銀盔,腳穿長筒軍靴,目光淩然,殺氣縱橫。

另一人,頭戴金簪,麵生長須,身穿鵝毛鶴氅,腳穿高官履鞋,神情肅穆,滿臉公正公義。

這二人亦敵亦友,既有共同之處,也有爭鬥之處,而他們今天要爭論的是,一統天下大勢,到底誰是主流?

“自古天下乃鐵騎之下出,一支萬人雄師即可揮兵天下,征戰四方,最後統一天下,法家隻能為輔!”身穿鎧甲的兵家宗師揮舞著近二丈來長的兵器朗聲說道。

“錯,大錯特錯,萬人雄師隻是一把劍,既可平定天下,亦可禍亂四方,而法家依法治國,賞罰有度,公私分明,國盛民強,萬民來投,可不戰而收天下。”法家賢者辯論道。

“哼哼!笑話,自古以來,未見有不戰而平天下之例,均是以戰爭而定勝負的。”

“戰爭?戰爭勞民傷財,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民不聊生,怎可安國,既不可安國,又憑何做天下霸主?”

“哼,法家律法森嚴,毫無情緣可講,令萬民怨聲載道……”

“胡說,你可曾見到?”法家賢者大怒,一舉打斷兵家宗師的話,喝道。

“見過?哈哈~!枉你一代賢者,原來隻知道閉門造車,眼前之勢竟然毫無知曉,好,那我就來告訴你,秦國秦湘王二年,秦國大旱,顆粒無收,律法規定,不按時絞糧者,斬!遂那一年餓死的,殺死的秦國民眾無數;齊國大興水利,一人姍姍來遲,按律法規定竟連坐一百餘人;泰山腳下汪姓老漢有一大兒,上山砍柴跌斷雙腿,無法前去服兵役,但律法規定,家有兩名及以上成年者,未超四十,必出一人,老漢無奈,隻得扔下一名殘疾大兒,兩名幼兒,三名幼女,走進行伍;等等,若不信你可自行問問,我可有虛言?”

“那隻是律法不甚完全,非法家知錯。”

“狡辯。”

“你才狡辯”

“既如此,我倆還是得較量一場,再論輸贏!”全身銀色盔甲的兵家宗師叫道。

“我正有此意!”法家賢者毫不退縮道。

“好,那就接我一招,鐵馬踏山河!”說著手中兵器一揮,如千軍萬馬一般碾壓了過來。

“哼!好,看我如何破你,我言即法,我令即則,一切依法行事,不容維逆,看我這一招法度!”說完將手中印章砸出,上麵銘刻著的法度條文一下子將兵家宗師的這一招給破了出去。

兵家宗師那肯如此輕易罷休,再次揮舞兵器,搖身一晃,全身戰役昂揚:“戰!戰!戰!戰!……!”

就在法家賢者再次出招回擊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那招之下,隻是一張手,一股莫大的吸力從他掌中發出,一下子便破了兵家宗師的招式。

“你是何人?”兵家宗師和法家賢者是何等的高人,現在竟被一個陌生男子如此輕易的靠近,怎能不讓他們大吃一驚。

“我來和你打?”這名男子竟是血狼王,自從血狼王武功大成之後,天下便再也沒有尋覓到高手,那些所謂的什麼某某國第一高手,其實在他手下根本不堪一擊,高手的寂寞隻有成為了真正的高手之後,才能夠真正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