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之後,血狼王目光冰冷的盯著那名姓賀的軍官,像是狼看到自己的食物一樣,而那名姓賀的軍官沒來由一陣心神不寧,似乎有人能隨時要了他的命似地。
甩了甩頭,那名賀軍官厲聲道:“沈老爺子,我們好心好意來拜壽、提親,你不同意也罷!何故要向我兒下殺手?今天你要不給出個緣由,賀某誓不罷休!”
“不罷休又能怎的?難道你以為憑你們這幾人還想在我們沈家莊翻出大浪出來?”沈碧君剛剛出了口惡氣,此時更加毫不客氣的回叱道。
“哼哼!是嗎?我三萬大軍征集糧草到這兒,若是沈小姐嫌人少,我可以把他們都叫上來!”賀軍官冷笑一聲說道。
“嗬嗬!誤會誤會!”沈老爺子臉色一變,隨後便急忙道。
“誤會?什麼誤會!我父子二人誠心前來拜壽、提婚,何來誤會隻有?”那名賀軍官神色不善的說道。
沈碧君臉上清白不定,眼珠子不停地轉動著,忽見麵容冷酷的血狼王,突然心生一計,便開口說道:“你來拜壽,我們自然歡迎,可是至於這婚事,小女子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哦?這是為何?”賀軍官眯著眼睛問道。
“小女子早就心有所屬,而且私下裏早就定下了婚約,恕小女子無福做賀家的兒媳!”沈碧君神色淡淡的說道。
“定下婚約?”那名姓賀的軍官先是一愣,隨後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好!那我倒要看看在場的那位少年才俊獲得了二小姐的芳心,在場的各位,我賀某人不說全部認識,但認識個七八成還不是問題,我想在賀老爺子大壽的今天,作為女婿的他不會不在現場吧?”
沈碧君微微一笑,不見絲毫慌張的說道:“那是當然,他就在場中!”
“哦?”那位賀軍官站起身來,神色不善的對著眾賓客說道:“不知二小姐說的是哪位少年才俊,還請這位站起來,好讓大家認識認識!”
此話一出,頓時眾賓客議論不已,但片刻之後,就是沒有人敢站出來承認。
“怎麼?難道沈小姐說的這位不敢站出來讓大家見識見識,還是他根本就是個女的?”那位賀軍官哈哈大笑著說道。
“哼!他當然來了,但是他不在這裏。”
“哦?那在哪裏?”
沈碧君卻絲毫不急,不緩不慢的說道:“他早就來了,前幾天他得知我父大壽,便早就來到莊園幫忙操辦事宜,說是提前孝敬我父親,所以此刻他不在賓客席上。”
“不在賓客席上?”此話一出,眾人再次議論紛紛。
“是嗎?那還請二小姐將他請出來,好讓大家見識見識他的風采。”賀軍官冷笑著說道。
“不用,他就在那兒!”沈碧君一指指向血狼王道。
“你?”那位賀軍官惡狠狠地望向血狼王,以此來恐嚇他,可惜血狼王的目光比他更冷,更無情百倍。
“我?”血狼王神色逐漸恢複了正常,見沈碧君把災禍轉嫁給他,便想也沒想的回絕道:“我不是!”
“你……”沈碧君一跺腳,突然從袖子裏拿出一塊碧綠色的碩大的龍型玉佩,“這不是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嘛!”沈碧君突然撒嬌道。
“哦!那就是了!”血狼王瞬間明白,自己原來身上的那些東西並沒有丟失,看來都被這位二小姐給沒收了!
“噢?既然如此,我父子二人就不能奪人之美了,不過既然今天大家難得聚在一起,那麼二位是不是把這婚禮也一起辦了,也好讓我們喝上喜酒?”姓賀的軍官步步緊逼的說道。
“父親!”姓賀的軍官如此一說,那位年輕軍官便急了。
“急什麼急,瞧你這點出息,放心,這個臭丫頭有斷袖之癖,不會有什麼情郎的,我倒要看看此事他怎麼交代!”姓賀的軍官說道。
“這個還請各位諒解,我們都還沒準備妥當,婚禮之事我不想簡單了事!”沈碧君推脫辯解道。
“這個簡單。”說完這句話後,姓賀的軍官對身邊的軍士吩咐了一聲,隨後那位軍士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不多時,那名軍士帶著數百人吹吹打打的或挑著或運著一大堆婚慶的東西過來了。
姓賀的軍官,幾步走之下便來到了一堆貨郎麵前,輕輕掀開上麵的紅布,隨後說道:“這些東西本是為我兒準備的,但我兒福緣淺薄,暫時還用不上這些,既然沈家二小姐已得情郎,那麼賀某人也就做件好事,將這些東西贈予二小姐,好促成這段姻緣,不知沈小姐可否給我個做月下老人的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