壕門的股份幾乎薛兵一人獨占,想要入股壕門,的確非薛兵在不可,但有一個例外。
“據我所知,白總也掌握了壕門集團10%的股份,不得不說薛總對白總是信任有加。”
白子萱第一次有種完全被看透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被牽著鼻子走。
但她斷然不會將手中的股份交出去的,她深知薛兵的想法,不會容許任何人加入他的公司。
“抱歉,我不會出售手中股份的。”
“哪怕壕門集團名譽受損,眼睜睜看著它陷入危機也不願意嗎?你對得起薛總將公司托付給你的信任嗎?”王劍林高聲質問,其話誅心。
其他投資者紛紛諫言:“白總何必呢,在場的都願意與壕門共度難關,還在還隻是傳言,但難保我們走出這間房子,它便成為了現實。”
這更像是一次警告、威脅。
白子萱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但壕門的員工不能不在乎,壕門花費幾百上千億建立起來的品牌不能不在乎。
一時間竟陷入兩難的境地。
這時梁展鵬走了進來,難得他麵對這麼多大佬在場,絲毫不怯,怒斥這幫偽君子。
“你們在這裏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怎麼薛總在的時候不見你們這麼牛逼?”
梁展鵬為壕門也出麵過不少次,在場的都認識他,王劍林麵色不愉,王思衝卻不會忍。
“你又有什麼資格走進來,滾出去,你還不夠格和我們說話!”
梁展鵬不為所動,跟著薛兵久了,就學會了一樣,壕門集團的人永遠不怯場,因為沒有人可以比壕門更牛逼。
他大大方方的來到王思衝麵前,身高比之還高半個頭,俯視他:“呸!”
“老子是壕門的員工,站的是壕門的地盤,你們又算什麼東西,居心叵測的老鼠想來偷我們的米缸?給你們膽了!”
王思衝怒不可遏:“你罵我們是老鼠!?”
梁展鵬冷笑道:“不,你可千萬別誤會,我這不是罵,隻是在陳述事實。”
王思衝:“草泥@#¥狗%@崽子¥@¥……!”
要不是王劍林製止他,他估計能罵道明天,他總是嘴上不幹不淨的。
王劍林開口道:“買賣不成仁義在,白總就是這樣管理手下員工的嗎?我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然而梁展鵬的一番懟,讓白子萱恍惚以為是薛兵在場,想想這就是薛兵的風格,哪怕什麼困難也不會低頭的。
而且啊,薛兵從來沒讓人失望過呢,怎麼能不相信他。
重拾信心的白子萱容光煥發,麵含笑容道:“我覺得梁總說的話的確有點過了。”
王劍林認同的點頭,王思衝得意的笑,就等著白子萱訓斥他。
然而白子萱對梁展鵬說的是:“老鼠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侮辱它們。”
“你!”王劍林何其聰明,一下就聽出裏麵濃濃的諷刺味道。
把他們比作老鼠,竟然還侮辱了老鼠?
要不是老子是首富,定叫你血濺三尺!
王劍林臉上都快黑成碳了:“哼!今天王某算漲見識了,希望你們明天還能笑得這麼開心,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