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這才細細打量程芳。明明三十歲年紀,打扮還是二十歲青春打扮,頭發上的蝴蝶結,彰顯著青春。林川似乎感覺到什麼,似乎又覺得不是,可能自己因為單身久了,見哪個女孩稍微幾句溫暖話語都覺得對方需要自己喜歡自己。記得曾經有一人說過“十年前我覺得每個女人都不好,十年之後我覺得每個女人都很好。”這麼一思考,外表就不自然起來。兩人很是尷尬的說著,可是一個話題都說不長,就轉話題。兩人說話都是黑夜的對岸,總想著過對麵去,卻發現越是想著過去越是找不到方向。
離開了雜貨鋪,程芳內心洶湧澎湃,喚起談戀愛的感覺,剛離開就開始想念,可是剛才自己說了:“我先回去了。”內心恨不得現在轉身回去與林川再多聊幾句。這就是感覺,這感覺就是喚起觸電的想念。如果不曾偶然認識,本可以孤獨的過餘生,可是已經遇見了,要如何承受這餘生沒有你。
夜晚回去,林川跟老黑說:“程芳不是來找你的嗎?怎麼是來找我的?”老黑吃著水果說:“她這麼漂亮我倒想她是來找我的,聊了才知道是來找你的,我這個失望啊。比丟了錢還難過。”說著似笑非笑的咀嚼水果。林川聽不出老黑這是真話還是假話。
曾經被老黑說的傳奇鄰居,這個時候晴天霹靂的冒出來。楊勝的老婆小蓮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老黑與林川正睡得歡暢。那是早晨六點鍾左右電話響起,老黑一接,聊了幾分鍾,老黑在他舒服大床窮伸懶腰然後老黑左翻下床,動作很大。另外一個床上的林川特鬱悶。睡得往死裏舒服的被驚醒,如同正在撿錢撿得盤滿缽滿不亦樂乎,被他的電話打碎,阻了財路一樣。
老黑麻利的穿衣,搞好往日靚麗發型,吹著口哨出去。估摸一個小時回來,是雙人手牽手回來的。小蓮,林川第一次看到,她個頭不高打扮樸素,一張俊秀的臉,讓人心生保護她的欲望衝動。
他們兩個進了屋,雙雙並立,好一對標致的人物。老黑帶著滿臉爽朗的笑說:“這是我兄弟林川,這是我女朋友小蓮。”小蓮的臉頰紅紅的。外麵風大,是風還是其他的因素,讓她的臉煥發著光彩。
過後林川不明白的問老黑:“為什麼找有夫之婦,你不是告訴我小蓮的老公楊勝是一個傳奇的鄰居嗎?”老黑笑嗬嗬的,不答。
那時候老黑與小蓮是鄰居,時常跟小蓮經常交談,偶爾幫個小忙。兩人就有了情愫。發乎於情,止乎於禮,沒敢超過男女友誼那道三八線。
當初與楊勝結婚,小蓮總想著和楊勝能過上好的生活,不用那麼辛苦的工作。當機會來臨的時候,楊勝卻白白浪費。因為她實在不願意按時按點工作上下班,她厭倦這種平淡的生活方式,想跳出這個階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