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被稱為‘小己’的年經女子關好房門,來到客廳邊倒水邊問道:“梅姨,你找我有什麼事?是明晚第二場演唱會的事嗎?”
那梅姨臉色有些陰沉,沒有接‘小己’遞來的水杯,緩緩說道:“‘小己’,明晚第二場演唱會的準備工作已經就緒,沒什麼問題,隻是——”
‘小己’此時發現那梅姨臉色不是很好,不由關心地問道:“梅姨你不適嗎?要不要讓我司機送你去醫院就診?”
那梅姨臉上神情一愣,轉頭躲開‘小己’的視線,低聲說道:“現在我們——遇到了一些事情,有一位先生他用各種方法將你明晚演唱會的全部門票都買了下來,現在他讓我告訴你,他要見你一臉!”
‘小己’雖然容貌清純可愛,但心智卻比同齡人要成熟,梅姨話裏的意思她一聽便知,身體不由一震,倒退了兩步,輕搖螓首說道:“梅姨,我早已與你說過,我隻負責唱歌,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應酬,更不會去陪那此人,你為什麼不跟他們說清楚?”
梅姨臉上露出驚恐痛苦的神色:“那人是本城一位大幫派的首領,勢力很大,現在酒店周圍已經遍布了他的人,他還威脅我——要把我丟給他的那些手下,而且還會派人去傷害我的家人——”說到此處那梅姨終於忍不住悲悲徹徹地哭了出來!
‘小己’頭腦一陣眩暈,若非扶著身旁的桌子,險些就跌坐在地上。好半晌‘小己’才對梅姨說道:“你出去,讓我靜一靜!”
“‘小己’——”抽抽噎噎的梅姨還想再哀求,‘小己’大聲說道:“你給我出去!”
待那梅姨離開房間,‘小己’終於忍不住流下兩行清淚,本來清沏如水的眼神此時充滿了悲哀與絕望,喃喃地說道:“你走了,卻留下我獨自一人在這險惡的世間中沉浮,你於心何忍啊?”
‘小己’踉踉蹌蹌地在屋內走著,忽然腳下踢到了什麼,低頭一看,卻是一個木籠子!‘小己’彎下腰打開木籠子,從籠子中抱出一物,隻見是一隻尖嘴,耳朵大、直立、呈三角形,瞳孔呈橢圓,全身毛色呈雪白的狐狸!
被‘小己’抱在懷中,這隻眼珠骨溜溜轉動間顯示它充滿靈性的狐狸抬頭瞧了瞧,又用舌頭添了添‘小己’的玉手,顯得甚是乖巧!
‘小己’抱著狐狸坐在地上,對著狐狸說道:“小狸,自從我三歲救了你,你便一直陪伴在我身邊,我已經把你視作是我家人的一員。現在我的家人和他都出了事,沒法在我身邊,能陪我的隻有你了!”
那被‘小己’喚作‘小狸’的狐狸似乎感受到她的悲傷,抬起頭輕輕低鳴著,好像在安慰在‘小己’一般,但‘小己’見狀反而伏在地上失聲痛哭!
好一會兒,‘小己’才抬起頭,卻已經哭得如梨花帶雨一般!‘小己’輕啟朱唇用哀傷的聲音低聲唱道:“讓青春吹動了你的長發讓它牽引你的夢,不知不覺這塵世的曆史已記取了你的笑容……飛去飛來的滿天的飛絮是幻想你的笑臉,秋來春去紅塵中誰在宿命裏安排……讓流浪的足跡在荒漠裏寫下永久的回憶,飄去飄來的筆跡是深藏的激情你的心語,前塵後世輪回中誰在聲音裏徘徊,癡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終難解的關懷,看我看一眼吧莫讓紅顏守空枕,青春無悔不死永遠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