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機身體不由一哆嗦:“喪彪哥,老大叫我進去要做什麼啊?”
喪彪不耐煩地一揮手說道:“讓你進去就進去,哪那麼多廢話!”
那司機沒有辦法,隻得硬著頭皮緩緩打開門走了走去。隻見房間之內除了幾個在唱歌跳舞的‘長樂宮’小姐之外,皮沙發上還坐著幾個人,一名臉色發紅且有刀疤顯得麵目有些猙獰的中年男性;一名身體瘦弱臉色發青、戴著眼鏡的青年人;一名臉色灰暗黑發夾著白發的六十歲男性;在這幾人中間還坐著一位年約二十來歲,中等身材,劍眉,但雙眼卻慵慵懶懶,無甚神氣!
此時那司機戰戰兢兢地來房間中間,恭敬地對那劍眉青年說道:“‘敖幫主’,你找小的有什麼事情?你盡管吩咐,我馬上為你去辦!”
這被稱為‘敖幫主’的正是‘赤蛟’幫幫主敖丙!
但那敖丙卻看也不看那司機,轉頭對那臉色灰暗的老年男子說道:“歸老,你找的這個人根本不會開車,剛才差點讓我受傷!如果是其他人,我早把他的雙手給剁了,但看到是你老的族中後輩,就交還給你處治吧!”
那被稱為歸老的老人欠了欠身說道:“幫主,是我安排不周,讓你受驚了,老朽深感抱歉!”
歸老又轉頭掃了那司機一眼說道:“沒用的東西,連車也不會開嗎?馬上給我滾回老家,回去我再收拾你!”
那司機哭喪著臉說道:“族長,明明是那女人突然出現在車頭的,真不關我的事啊!求你不要趕我走——”
一旁戴眼鏡的年輕人輕蔑地笑了笑說道:“喲,還會頂嘴,不錯嘛,夠硬氣!”
那歸老瞪了那戴眼鏡的年輕人,臉色越發灰暗,最後冷冷地說道:“周信先生你不用在那說些風涼話,這規矩我懂!”
歸老咬著牙對司機說道:“跪下,立刻給我自己打自己二十個耳光,然後向幫主認錯,否則別怪我動用家法!”
那司機當場麵如土色,但最終還是抬起手開始掌摑自己的臉,在族長及幫主麵前,他不敢留力,每一掌都是用了極大的力量,這二十個耳光打下柬,臉頰登時腫了起來,口角流下了鮮血,但還是忍著痛向敖丙認錯,但因為嘴巴已經腫了,說的話已經含糊不清!
歸老對那周信說道:“周先生,你看如何!”
那周信喝了一口酒微笑著說道:“我真的是在稱讚他,並沒有其他意思啊,歸老你幹嘛讓他自己打自己啊?”
歸老臉色變了變,但最終還是說道:“幫中事務有賴貴師呂先生勞心,他弟子為維護本幫幫規所提的意見我還是很重視的,改日我定當向貴師當麵道謝!”
周信聽到歸老提到其師呂先生,立即收斂了笑容,待歸老說完才點了點說道:“我師傅為了本幫事務花費了不少精神,這點芝麻綠豆的事就別去勞煩他老人家了,歸老你自己處理就行!”
歸老一揮手,那司機連忙忍著傷痛退出了房間!
敖丙喝了口酒說道:“歸老,那楊胖子不是說今晚帶個‘原裝貨’過來嗎?怎麼還不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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