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都一為的話,池木然原本的愧疚心減去,換上往常冷漠眼神,什麼話都沒有,回了房。
這和那個幾乎每天發短消息的人似乎不同,明明是同一個人,卻兩種感覺。
想來,這樣也好,彼此誰都不虧欠,各取所需。
腳步聲沒有在門口停下,而是跟著她一同進了房,池木然回頭,眼中無波瀾望他,等他說話解釋。
都一為靠著門框:“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性格真的很不討喜。”
池木然隻想知道,他為什麼跟著她,根本就沒聽到他話一樣,依然死死盯著他。
都一為搖頭:“你總是這樣和人相處嗎?讓別人猜,不覺得很累嗎?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察言觀色,都能知道你想幹什麼。”
池木然心裏很多小九九在叫囂,可就是懶得對都一為張嘴。
看她是鐵了心不和自己說話,都一為往裏走,無視她的存在:“看來你是想和我同床共枕啦!”
池木然眉頭緊鎖。
都一為收拾著自己的東西:“不跟你進來,我怎麼收拾自己的用品,難道你真想和我一起睡覺?”
池木然這才發現,她是鳩占鵲巢:“不用收拾了,我到其他房間睡覺。”
都一為停下收拾東西的手,與她對視:“要不咱誰都不走,都睡這裏也行啊!”
池木然沒好臉色:“你什麼意思?”
都一為往她身邊走:“多顯而易見的意思,你不懂?”
池木然黑了臉,指著房間門口:“你出去。”
都一為猛不防抓住她雙臂,貼近她臉頰:“反正都是要結婚的,婚前試愛也不錯。”
池木然瞳孔一縮,抬腿膝蓋上頂,速度之快,目標之準,力度之狠,猛烈強勢,毫不猶豫。
倒抽一絲涼氣,那打從心底深處油然而生的痛楚直逼腦門,都一為弓著腰,冷汗往下直流,雙手扶著膝蓋,哪裏還顧得上池木然。
“我說過,我是跆拳道黑帶。”池木然後退數步,想看他狼狽不堪。
都一為緩了口氣,腥紅著眼抬頭看她,冷笑了聲,重新低頭,實在是那裏無法忍受鑽心的疼,要老命了!
池木然出腿就沒留情,轉身不顧都一為,要去收拾自己東西。
抬腳快速往前撲去,都一為貼近池木然後背,池木然條件反射轉身做出搏擊動作,都一為抓住她雙手腕,給她蓋到了床上,低頭對著她緊抿的嘴唇快準狠吻了下去……
池木然愣神刹那,都一為舌頭暴力啟開她齒貝,強勢進入她口腔深處,越來越狠,越來越裏,越來越不要命。
男人被踹了蛋,還被女人看輕了,是不是會暴怒?池木然想,她大概是真惹急了他。
她想要做出反抗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得?見了鬼的不敢置信!
都一為瘋了一樣不斷掠奪她的滋味,管她什麼反應,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給她點顏色看看。
池木然被動的因為他的過度,他舌頭都要進她嗓子眼兒了,反胃的想要幹嘔,嘴巴早就沒有了知覺,麻木僵硬,手腕那裏,是疼的感覺嗎?
不要以為池木然多牛逼烘烘,不要以為她可以以一敵十,還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練家子,可到了都一為這裏,池木然真是力不從心。
她試圖反抗的精疲力盡,他爆發的氣喘籲籲,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肯將舌頭從她嘴巴裏退出來,池木然鬆了口氣。
閉眼大喘氣,池木然沒覺得這樣累過。
都一為盯著她冒著汗的容顏,抓住她左手,放到了兩人中間最重要的位置,肩膀壓住她身體不讓她動彈,隻聽“哢吧”兩聲,他似乎是解開了皮帶,然後池木然腦子裏一片慘白空擋,他將兩人的手……
池木然愕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你幹什麼?”
都一為手上沒停,在她還不懂他要幹什麼的時候,已經帶動迫使她抓住了那有了反應的活物上:“你不是不屑和我說話嗎?繼續保持下去。”
他幹他的事兒,她繼續大小姐玩兒高傲,誰也不影響誰,多美!
池木然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心裏小火苗爆發,氣憤地抬起右手,朝他臉頰咬牙切齒扇了過去。
“啪!”
響亮的一聲縈繞耳旁,都一為看著她的眼中鍍了一層千年寒冰,緊咬牙根,他低問:“你在找死是不是?”
池木然要瘋了,這人抓著她的手,她怎麼都掙脫不開,那手心裏的滾燙讓她無地自容,她沒幹過這樣離經叛道的事!
許是倫理道德的觀念打敗了她的高傲,池木然服了軟,眼圈兒在發紅,不是剛才因為生氣的紅:“不要這樣,放過我吧。”